章毅将手里的吃剩下的半个苹果扔向他“滚犊子。”
韩明明闪身躲过,拍拍胸脯“艾玛,吓死人家了。至于嘛,不过就是个老相好,藏着掖着的,还当宝贝呢”话未说话,一柄水果刀飞上了他头顶,钉在门框上。
韩明明抹把额上冷汗,惊怒“你丫来真的啊刚要不小心弄死我咋办好狠毒啊你”
章毅拿起盘里另外一个苹果,吭哧咬了一口,盯着韩明明嗤笑“你是万年龟的命,谁死了你也死不了。”
韩明明哼了声,心道还保密,等着,他还非得将这事给弄明白不可。
此刻,正骑着小电驴往家走的刘云卿满腹的闷闷不乐,简直就是越想越气,心里想着要是将来再碰见那个骚男人,定要他好看。
上楼的时候刘云卿抿着唇蹬蹬蹬的闷头直上,刘云军还当是他妹累着了不想说话,倒也没怎么在意。
开了门刘云卿也没先进卧房,而是抱着那包药材直接去了厨房,开了火之后就开始煎起了药。不是她不想炼丹,只是现在她手头上又没有炼丹炉有没有三昧真火有还没有真气,就连此刻手里的药材都是不全的,能练个啥丹退而求其次,便煎药吧。
控制着天然气的温度,刘云卿手持铁锅不停的换着手法颠着,脑里也飞速想着从前古籍上的各种手法,在颠药的过程中心里其实也是在打鼓的。
毕竟是第一次炼药,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炼出个啥来。
刘云军见他妹一进房门就直冲厨房而去,还以为她那厢是饿了,便想着等哄好囡囡就赶紧去厨房给他妹做点吃的,毕竟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他妹下过厨,这会她在厨房捣鼓,他还真有些担心。
事实证明,刘云军不是白担心的,这不,还没过上一会,就隐约闻到自厨房那边传来的一股,仿佛那垃圾场里透出来的那种似乎又酸又臭的味道,光是闻着就简直能让人将隔夜饭吐出来。
次卧和隔板间隐约传来其他租客不满的咕哝声,刘云军正急的要起身去厨房看看,这时候刘云卿端着一碗正腾着热气,黑糊糊,粘稠稠,也正散发着恶臭的黑液体进来了。
刘云军当即脸就绿了,手指向那黑臭液体,声音都发颤“小妹你,难道这是你从下水沟里接的那啥,那啥吗”说着,刘云军都忍不住要吐了。
刘云卿端着所谓灵药杵在原地,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毕竟是自己辛苦熬的,最重要的是花了将近两千大洋买来的药,哪怕是真的熬失败了没啥药效,那也得含泪给喝下去不是
磨磨蹭蹭的挨到刘云军身边,刘云卿低着头将手里那碗递过去,简直都不敢抬眼去看她哥此刻的模样。
刘云军惊呆了,他不太明白他小妹这是什么意思。
刘云卿嗫嚅着“哥哥,这是上好补药,要不你先喝上一口尝尝”似乎唯恐她哥不信,她着重强调了句“花了将近两千块钱呢,单据还在我兜里。”
刘云军在原地凌乱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去看那碗黑黢黢的臭烘烘的药。哦不,是两千块大洋。
现在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责备他那做事总是出人意表的小妹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两千大洋买来的,两千大洋啊他决不能浪费其中一块钱,半毛也不能。
接过瓷碗,刘云军使劲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钱,这是大补的药,就当是参汤喝了是一样一样的
闭着眼,刘云军一狠心就端了碗往嘴里送,憋着气吸了一大口。
真tnn的臭啊
刘云军几欲作呕,硬是抬手捂住嘴逼自己咽下,咕隆咽下的声音一响,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