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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五章(1/3)
    秦宴凝眸望着虞妗近在咫尺的俏颜,目色沉如水。
    像是诱惑一般,虞妗檀口微张,湿润的舌轻舔过唇瓣,嘴角微弯勾起一抹轻佻的笑。
    秦宴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不自在的滚了滚,不敢再看虞妗那双勾魂摄魄的眼,下意识别开头,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哑意“太后娘娘,请自重。”
    话还是那句话,却不再那般坚定就是了。
    看着虞妗如他所愿的松开手,秦宴却隐隐有了几分失落,垂眸整了整衣襟。
    谁知虞妗一手撑在矮几上,单膝跪在其上,轻而易举的推倒秦宴,越过矮几跨坐在他腿上。
    虞妗的玉冠撞在车壁上,应声而落,三千青丝随之泻落,轻扫在他的脸侧,直挠得秦宴心火骤起,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殊丽艳绝的面容。
    便是胆子顶天大,虞妗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家闺秀,触不及防撞进秦宴那双炽热的眼,当即便有些心头发虚,生了几分退意。
    秦宴出行的车架向来不燃火炉,一则是他不畏寒,二则是他嫌麻烦,却在虞妗上来时,找董涞要了个灰笼,整个车厢里便暖烘烘的。
    对虞妗来说恰到好处的温度,对于血气方刚的秦宴便有些热了,是以他一上来便褪下厚重的鹤氅,仅仅着一身织锦蟒袍。
    秦宴又岂能想到虞妗竟这般大胆,隔着薄软的衣料,他身下的反应简直无遮无挡,所幸虞妗怕冷,那一身衣裳不肯脱,察觉不出分毫。
    抵不住秦宴越发要吃人的目光,虞妗那半分退意渐渐长成八分,在她蠢蠢欲退时,却见眸色越发幽深的秦宴面无表情的冷声说“娘娘这是作何”
    虞妗有些恼羞成怒,她都这般不顾脸面了,秦宴这厮竟还能问得出这句话
    愤怒果然能使人丧失理智,虞妗猛然出手,揪住秦宴的衣襟,仰头在他微凉的唇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
    伸出指尖挑起秦宴的下巴,虞妗面带挑衅的看他“您觉得哀家这是作何”
    秦宴不答,漆黑的眼瞳中多了几分迷离散乱,沉静的看着她。
    看得虞妗心头骤起几分调戏民男的心虚,又不愿输了场面,仰着脖子与秦宴瞪回去。
    这可方便了秦宴,一手紧揽着虞妗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垂头咬住那张不服输的嘴。
    真真是咬,听到虞妗吃痛惊叫,尝到一丝血腥味才作罢,又有些心疼,在那伤处来回吮舐,动作却不甚轻柔。
    虞妗未尝与人亲吻过,方才她那声亲听着响亮,却不过是蜻蜓点水,秦宴突如其来的强硬将她强撑起来的胆量击溃,半边身子都软了下来,呆愣着任由他越吻越深,从最初的不得其法,到后来的游刃有余,探汲着她的甜蜜。
    吻罢,二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秦宴掐着她的腰抵在矮几上,目色中的迷乱归于平寂,盯着虞妗潮红的脸幽幽说“太后娘娘果然身经百战。”
    虞妗看着秦宴,舌尖轻舔着唇上的伤处,纤长的指尖点在秦宴的胸膛。
    “放肆,哀家可是你皇嫂。”
    秦宴凝眸看她,乌瞳点金,隐约有光。
    她是大燕的太后,是他的皇嫂,也是他念之入骨的求而不得。
    秦宴头一回见她时,是永贞十年,宫里大办冬至宴,那年他也不过十四,虞妗应当也只得七八岁。
    他才从酒席中脱身,行至御花园时,便见那一袭红雀裘的姑娘,孤零零的站在池岸,比之众星捧月的福宜,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却丝毫不怯场,唇边天真明媚的笑未曾消退,三言两语将福宜耍得团团转,争着要和她比试冰嬉。
    秦宴看着虞妗纵身跳跃,如林中椋鸟,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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