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再看时,虞妗已经抱着布老虎沉沉睡去,另一个白兔子孤零零得趴在高几上,青黛吹灭烛灯,轻缓的合上殿门。
摄政王府
冯宣从墙头上跳下来,往秦宴得书房走去。
“誉国公夫人今日又去太后娘娘那儿寻事儿了,”冯宣闷头汇报。
秦宴将手上的狼毫放在笔搁上,抬眼看他“你能不能说些本王不知道的”
太后娘娘太和殿前杖责誉国公夫人一事,如今已是满朝皆知,就连京畿大街上的幼儿都在传唱陈夫人不知羞,太和殿前脱裤头的童谣。
虞德庸确实是丢人丢到家了。
冯宣一愣接着说“娘娘给誉国公府连降两封懿旨,誉国公闭门思过,陈夫人褫夺封号。”
秦宴的眼眸越发冰冷“就这些”
冯宣不敢再卖关子,一股脑将誉国公府的事卖了个干净。
听到虞妗给自己老爹赐了个扬州瘦马时,秦宴笑了一声,冯宣很是惊奇,再要细看时,那一点浅浅的笑意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宴重新执笔,摆手让他退下,想了想又说“守着王夫人的几个再盯些时候,若没有旁的动静再撤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