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经常听盛绾绾吐槽工作中的事，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甚至还会觉得很好笑。
有时也借此反思自己在工作中的态度。
姜黛很有自省意识，她接手宝莉之前其实完全没有任何管理经验，除了天赋和本能，大多都是从爸爸和前夫身上无意识汲取的经验。
但是她爸爸是个很中庸很温和的人，在工作中很多做法都不太符合她的性格，所以相对来说，她从霍容深身上有意无意学到的东西更多。
乃至有些时候对下属也会很苛刻，甚至还会嘴毒。
听着盛绾绾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小秘书工作中的心酸血泪史，姜黛反倒也能更理解自己的下属和团队了。
后来收购一些企业，和霍容深产生了合作关系。
盛绾绾来她这边跑腿送文件的次数就更频繁了。
随着她业务能力成熟，吐槽少了，夸赞霍容深的内容变多了。
“黛姐，我们霍总真的好厉害啊，他半年前投下巨额资金给一个毫无经验的科技公司，那团队根本就是几个大学刚毕业的大男生，很多股东都怀疑霍总是疯了，还背地里说他刚愎自用，不采纳其他股东的规劝。没想到这才过了五个月，那科技公司的专利申请成功了，得到了国家十几亿的扶持据说后续研发如果成功，可能会改变人类的生活。黛姐，你说霍总也不是科技类专业的，他怎么这么有眼光啊”
姜黛不置可否“大概是对金钱的嗅觉吧，不要过分膜拜商人。”
过了两天盛绾绾又说“黛姐，南半球那个灾区的事情你看报道了吧霍总捐了好多善款，还有物资，还启用自己的私人飞机组成志愿队，直接把物资运过去了，有媒体要来采访，都被霍总拒了，霍总真是个有爱心的大慈善家啊。”
姜黛“早前是谁跟我骂自家的老板是个无良黑心资本家的”
盛绾绾装傻“谁啊谁这么说霍总对霍总的误解实在是太大啦”
姜黛“”
再过几天盛绾绾又在她耳边吹霍容深彩虹屁，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黛姐，霍总真的特别关心你，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虽然直是直了点，但是也在努力改进中了，你真的不考虑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姜黛“”
久而久之，姜黛很多时候甚至已经忘了盛绾绾在漫画设定里的角色。
她更像是一个叽叽喳喳的小闺蜜，时而吐槽老板，时而给老板撒花助威。
这会儿霍容深突然问到了这么核心的问题。
姜黛心里有点乱，随口搪塞道“我也不清楚。”
霍容深盯着她的眼睛，不假思索“怎么会不清楚昨天你不是说漫画的剧情在你脑海中清晰浮现，女主角这么重要的角色，戏份肯定很多。”
姜黛含糊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霍容深昨晚本来就起疑，这会儿看姜黛反应，更是笃定了自己的揣测。
他继续猜测“既然是没有出现过的角色，极有可能是虚拟人物，根本就不存在。囡囡，你是不是得承认你冤枉了我而且一冤就是两年。”
姜黛忍不住嘟囔“谁跟你说没出现过了。”
霍容深抓住重点，盯紧她的眼睛，不依不饶“出现过是谁不会是齐窈吧我都说了多少次我对那个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自打上次我闹到齐家，让齐首长都下不来台后，她已经收敛了很多，很久都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了。”
姜黛有气无力“不是齐窈。”
霍容深昨晚睡前也猜测了很久，实在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