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生,不养不教育,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童彩问“你们满十六岁了吗”
红蓝双煞美发毛小弟“满了。”
接着,发了个嬉皮笑脸的表情包过来,“童姐,你是不是打算给我介绍个小女朋友啊。”
童彩没搭理他。
满了十六岁就好办多了,她记得学校有个老师家里是开工厂的,晚点问问,看能不能帮这两个家伙找个工作。
眼看快到家了,童彩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之前出汗太多,脸上有点儿轻微的脱妆,头发乱乱的,几分狼狈。
不能让老妈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然又该担心了。
她把皮筋取下来,重新扎好,然后往脸上轻轻扑了一层散粉,接着又拿出前几天在福豪广场买的ac小辣椒,打开盖,天气热,边缘有快要融化的迹象,心疼坏了。
这是非常百搭显白的一个颜色,她很喜欢,怕折断,小心翼翼地在嘴唇上点点涂涂。
齐弈看童彩一会儿拿出把小梳子,一会儿拿出个“圆饼饼”,觉得这女人的包包跟多来a梦的口袋似的,总能掏出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直到她拿出一只口红,看那壳子,有些眼熟,忍不住问了句“你涂的是什么口红”
童彩惊讶于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问这种问题,愣了好几秒,后知后觉地回答“ac。”
“什么色号”
这也要问
“小辣椒。”童彩瞳孔不由得放大,握着口红管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干嘛,他也觉得这个色号很好看,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齐弈翻了翻和小闹腾的聊天记录,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之前她还说要给他寄回去,什么爸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会挨骂,反正放到过期了也不会用,不如还给他送给别人。
多大了,还拿爸妈来当借口,口是心非的幼稚女人,明明用得很开心,还不承认。
这女人爱面子,看在她这么珍惜他送的礼物的份上,就不拆穿她了。
几分钟后,黑色卡宴在小区门口停下。
童彩早已经把东西装回包包准备好下车,回头对齐狗子说“谢谢啊。”
齐弈还在翻看聊天记录,闻言收起手机,“一切没有实质性的感谢都是虚伪的表现。”
说她虚伪
齐狗子想要什么实质性的感谢,要不送他一个红蓝双煞美发店的洗剪烫染吹套餐
话到了嘴边愣是没敢说出来,以那两兄弟的作风,真能给齐狗子整成绿色的,饶是他颜值再高,也经不起折腾。
“这是我的电话。”童彩把自己的号码在微信上发给齐狗子,露出一个非常虚伪,看起来却又真挚,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的假笑,“齐总您有时间的时候联系我,我请您吃饭,诚恳地表达一下对您的感激之情。”
齐弈看了眼微信上的电话号码,长按保存到通讯录,“不用您啊您的,这个语气,像是在跟你爸爸说话一样,我没那么老。”
我他妈a
童彩骂骂咧咧地关上了车门。
齐弈没听清楚她在嘀咕啥,把名字那一栏上的“童彩”两个字删除,改成三只猪头的图标,顺道连微信备注也改了。
到了家门口,童彩拿出钥匙,轻轻地转动门锁,打开后,快速把脏兮兮的人字拖换下来,脚背上全是尘土,见大姨和妈妈在客厅下五子棋,打了声招呼。
尧丽娟看了看时间,“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去学生家里家访,结束便回来了。”童彩没说细节的东西,拐进洗手间去洗脚。
尧大姐一边跟妹妹下棋一边扯着闲天,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