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槙寿郎突然的怒吼不止打断了杏寿郎的话,也让整座饭馆为之一静,所有人皆惊疑不定地看过来,除了角落里已经被老板上了饭菜的女孩。
她似乎跟没有意识到周围气氛的怪异,看到饭菜的刹那便双目放光,开始大快朵颐。
“即使我们做了炎柱做得再多、再努力”炼狱槙寿郎吼道,“也救不了想救的人”
他吼着,可眼眶却在不知不觉间红了“这样的话,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像是累了,槙寿郎喘了两口气,声音低下来“无所谓了,反正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说完,他又开始猛灌起来。
杏寿郎看着他,沉默片刻,缓缓道“回家吧,父亲。”
槙寿郎却不再搭理他了,酒瓶对于他来说似乎有种魔力,让他致力于往嘴里灌酒,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太宰治的目光仍旧放在那个女孩子身上。
良久,他悠悠道“胃口真好啊”
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槙寿郎像是才发现他一样,皱着眉头问他“你是谁”
太宰治没回答他,只是看着那个女孩儿桌子上的碗笑了“五十十五”
女孩正在吃的是第十八碗。
他猜错了,那女孩儿进来的时候并非是对老板招手,张开的手掌应该是和对方示意要五十碗饭。
“你到底是谁喂”炼狱槙寿郎神色愈发不耐,“小子,你是不是坐错了位置。”
“一味沉溺于悲伤之中的人,人生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太宰治直到这时才看向他,“鄙人是鬼杀队的太宰治,来问炎柱哦不,前任炎柱一些问题。”
“你之前那句话什么意思”觉得对方口中有轻微的嘲讽意味,槙寿郎冷哼一声,“你又懂什么旁观的人总是能够说出轻飘飘的风凉话,因为没经历过,所以当然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相比于槙寿郎的激动,太宰治仍然很平静,看着又放下一碗饭的女孩儿,道“她能这么安心地在这里吃饭,说明周遭环境氛围很好,至少治安不会令她觉得担忧。”
他回过头,看向对面“即使你不承认过去的一切,也不该否认别人的努力,你止步不前,却不代表别人也要陪着你。”
槙寿郎和他对视,似乎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很快偏过头去,大口饮酒。
半晌,他沉声道“你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吧,装什么劝慰的人,真够虚情假意的啊。”
太宰治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噗嗤一声笑了“哎呀呀,被您发现了呢不过其实我本身也没有劝慰您啊。”
他的笑意收敛,眸中闪过一丝冷芒“前任炎柱先生,我是按产屋敷所说,来找你问重要的情报的,你敢不给吗”
站在一旁的两位少年似乎都没想到他话锋转得这么快,眼前的氛围因他的话一瞬将至冰点,空气都紧张起来。
太宰治却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继续道“炼狱一族几百年来都是鬼杀队的一员,担任炎柱之位,尊敬鬼杀队的当主,代代如此,如今你不仅做了族内第一个因私事辞位的人,此后还要不敬主公吗”
明明太宰治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在场的人就是感觉到一种被逼问的压力。
或许是被戳到了痛点,炼狱槙寿郎原本因喝酒而涨红的脸此时一阵青一阵白,却一句话都没说。
片刻后,他放下酒瓶,语气冷淡,情绪倒是平静不少,“你想问什么”
太宰治微微一笑“有关日之呼吸使用者的一切。”
闻言,炼狱槙寿郎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更差了,他不耐道“问什么不好非要问这个,你是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