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冰冷。
他斜睨了眼墙边缩成一团的小女孩,不认为小杂种能透视窥探出袋子里的东西,不过小杂种看起来就是碍眼,他一言不发,提起脚狠踹了过去。
小女孩一下被击中,但没有像李师傅预料中的被踹飞出去,她以手撑地作支点,借力一翻,从左边横跨过男人翻身到了右边,整个动作过程没超出遮雨篷的范围。
“小杂种能耐呀。”男人皱眉,想要去拎对方的脖子,才发现对方脖子戴着与之格格不入的红色大围巾,“哪里捡的围巾,挺新的。”
男人俯身刚要伸出手,一只小手猛地钳住他半边手腕,男人心中一凛,抬眼对上了小女孩凶狠的目光。
打她,可以;动围巾,不可以
糟糕男人骇然,想迅速收回手,但来不及了。
连着咔咔咔三声,男人被对方抓住的那只手,腕、肘、肩三处关节应声脱位。
手臂的连续三重剧痛让男人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背部额头同时直冒冷汗,男人痛得说不出话,如果他能说话,应该是破口大骂这个又是不能碰的妈的小杂种,最近不能碰的东西变多了
可见男人不是第一次受这种伤了,不过这次最严重,之前只是小指头脱臼。
男人靠到门边,咬牙忍着疼痛,快速果断地用另外只手把三处脱臼的地方咔咔咔地接了回去。
这复位过程,又让男人再次痛得大口吸气,冷汗打湿衣领。
他坐在门口休息了一下,抬手打圈扭转各处关节,确定不会有后遗症,才站来指着小女孩发狠,“小杂种你行,这次放过你,下次看到你就把你四肢打断,在我回来之前,滚”
说完,锁上门,拖起包裹严紧的大袋垃圾往外走。
其实不远处就有个大型的公用垃圾箱,但男人不用,他的目的地是终点垃圾场,他要亲自焚化那袋垃圾。
阿圆知道自己又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那个男人应该庆幸自己的手还没摸到阿圆的围巾,如果真碰了,就不止脱臼这么简单了。
阿圆看了眼外边,雨差不多要停了,准备找个能避雨又没人打扰的地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