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长鞭那头是被缠住的刺客。蒙面那人被鞭子的力道牵制住,一个抛物线也被拽了过来。
说是小山坡,其实就是距离姻缘树不远处一个陡然下坡的地块,正常慢慢蹲着走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殷子珮拉着杨承安双双跌落,免不得还是刮伤了脸。
然而这些都是小伤,最惨的还是行刺那人,他顺着长鞭的力道被裹携着狠狠撞向了一块凸起的巨石,鲜血瞬间便染红了整张脸,人直接昏了过去。
殷子珮惊魂未定地摸着胸口这是她干的
杨承安顾不得脸上的血沫与腿上的伤,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那人面前,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便套上了他的脖颈,死死勒紧,熟练的动作像是在杀一头牲口。
直到人完全没了气息,杨承安却也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殷子珮这才如梦初醒,法治社会长大的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确实没能反应过来。但这种恐惧远不及对杨承安的担忧重要,她几乎是跑着到了杨承安面前。
杨承安面色苍白,嘴唇发乌,腿部流出的鲜血已然发黑,显然是中毒了。但四周静悄悄的,杨承安带来的那些护卫一个都没有来。
殷子珮顾不得许多,想将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却发现自己没有那个力气,急匆匆拿起一旁的长鞭紧紧绑在杨承安腿根处,想要减缓毒素扩散的速度。用力挤压伤口,但挤了半天流出来的也只是发紫发黑的血。
她突然想到自己腰上别了一个小小的随身酒壶,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新养成的习惯。酒壶装饰的意义大于实际的作用,因此里面根本没盛多少酒。但在这个时候,有总是比没有要好。
殷子珮扒下杨承安的裤子,用酒漱了漱口,还在杨承安腿上浇了一些,然后低下头贴在他受伤的那处,一口一口吸吮着那紫黑的血液再吐出来,周而复始。
直到吐出来血液变成鲜红,殷子珮一直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下来。只是这一放松,她也撑不住了,松开绑住杨承安大腿的长鞭后便软软倒了下去。
在阖眼之前,殷子珮脑中唯二的想法就是艾滋病都不能通过唾液传播,这毒也太毒了吧。等等,亵裤杨承安要是醒来后发现她扒了他的亵裤却没给穿好,怕是会不高兴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