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温墨白就把适予牵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握在了手里,
“以后若是有人这么对我你也要生气,也要把我拉开,知道么”
“主人是。”
温墨白怕适予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正想着要怎么进一步地解释,却看见适予的微微低下的侧脸上浅浅的笑意。
忍不住在他嘴角啄了一口,
“明白了那就做给我看。”
“是,属下尽量。”
温墨白惦记着适予的身子,一早就把人按在床上睡觉,第二天又是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温墨白想要去做饭,适予却怎么都不肯,坚持说自己身子已经完全无碍了,温墨白有些无奈,最终妥协成去外边面馆用餐。
回来的路上正碰见乐伊咬着笔皱着眉坐在医馆门口的栅栏上发呆,刚想着不去打扰他,就看见乐伊看到自己后眼前一亮,从栏杆上跳下来,向自己走来。
“温先生,温大哥能不能向您请教个事”
“嗯什么事”
温墨白微微皱眉,乐伊以前从不这么叫自己,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咳,就是那个有没有什么委婉地表达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思念之情的诗句”
“嗯你问这个你要写信”
“是我怕我写不好,改了两三遍了,想请您指点一下。”
“这你这封信是给谁写的”
“我”
乐伊看了看手里攥着的信纸,那上面已经满是他涂改的痕迹。只见乐伊出了一会神,皱起眉头还没松开,嘴角确是向上翘了翘,
“有一个人,他总喜欢独自一人到处乱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好在他还会回我的信,虽然说几个月才能有这么一封,但到底是知道了那人还算平安,这便够了。”
“你你若是想他,为何不直接跟他说呢,还用什么委婉的诗歌作甚”
“不不不,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我又不会武功,没法陪他去浪迹天涯,也帮不上别的忙若是让他知道了我在挂念着他,他若是与我从此断了往来也便罢了,若是我因此成了拴住他的一份负担,那就不好了。
“这些年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心学医,为的就是不管他以后受了什么伤,都能将他治好,这样他就能继续去闯,继续受伤”
乐伊忽然有些自责地闭上了双眼,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他所以只能这样变着法子用他看不懂的方式来说上几句,聊以慰藉”
温墨白有些惊讶,他第一次听乐伊说这些,想不到这个整天乐呵呵的人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份心思,然而细想却又觉得不解,
“那你岂不是永远都只能跟他相处异地了”
只见乐伊满不在乎地苦笑了一下,
“谁知道呢,他总有闯累了的一天吧等他闯不动了的时候,我便在这里等他。”
温墨白看了看正牵着自己手的适予,忽然觉得自己和适予在他面前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刻意地去回避些什么。
然而刚要说什么,却一下子被适予拉到了一边去,抬头就见适予那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和乐伊之间,把自己的视线挡了个结结实实,
“主人,属下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乐伊
s墨白马上就知道适予这几天有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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