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或许已经中午了,阳光越过窗台,晃得时语睁不开眼睛。恍惚间,她突然听到门口有人说话,转头一看,竟然是宁姐。
“你们就让我进去看看吧,小姐也说了,不能让她生病或者死了,这都大半天没喝水了,要是渴坏了,怎么跟她交代啊”宁姐跟那两个彪形大汉说道。
不知又磨了多久,宁姐总算是拿了杯水进来,在一个大汉的监督下,扯掉了时语口中的毛巾,把吸管塞进她嘴里。
时语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本能地吸着杯里的水。
宁姐念叨着“虽然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我们家,但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要死了,到底也是可惜了点这几天你就好好听话吧,少受点罪也好”
虽然时语很感激宁姐这杯水,但这大姐碎碎念的这些话也实在让人听不得时语虚弱地开口道“大姐,您要是真的觉得可惜,就帮我报警吧唔”
宁姐又把毛巾给她塞了回去“可不敢说这些话,你是要害死我。”
时语双目无神地又看向天花板。
“小姐吩咐了,你不要寻死,不然死得更惨”宁姐拿着空水杯,又念叨了好一会儿,见时语实在不理她,这才走了。
时语现在是真没辙了。就这么被关了一天,宁姐又来送了一次饭和水,她都吃了下去。还有五天就是她的“行刑日”,反正绝食也来不及了,倒不如保存体力,伺机行动。
晚上沈别意倒是来了,大发善心给她松了绑,说要让她去卫生间。
憋得要死要活的时语,也顾不上手麻腿麻,蹒跚着往卫生间走。
“等等。”
高跟鞋声渐近,沈别意走了过来说道“我跟你一起进去。”
时语停下脚步,麻木道“卫生间连个窗都没有,我跑不了的。”
沈别意轻笑了一声“这由不得你。”
时语也懒得跟她说了。这人想必就是想羞辱她,且这只是个开端而已。
走进卫生间,高跟鞋的声音在身后如影随形。时语回头看着她,疲惫道“能转过去吗”
沈别意那双丹凤眼直直地盯着她,双手抱胸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稍微侧了一下头。
行吧。时语不想跟她说话了,两步走到马桶跟前,撩起了衣服,抬头看了沈别意一眼。
卫生间里响起了响亮的水声。
时语一直在看着沈别意,有点怕她突然转头看自己。看着看着,却突然发现沈别意长发间露出的一点耳尖,好像是红的。
时语有那么一点近视,也有可能是看错了。
她出声嘲讽道“沈别意,你这是何必呢,到底是谁折磨谁啊看你耳朵红的,害羞了吧”
她尾音翘起,听起来很得意。
沈别意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时语“噌”地一下提好裤子。沈别意冷笑一声“我看到恶心的画面,耳朵也会红。”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沈别意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
时语咬紧了牙,转身就走,因为腿麻还趔趄了一下,头差点磕在墙上。
“站住”沈别意喝道,“你要做什么”
门外的彪形大汉闻声也都挤了进来。
“洗手我洗手”时语也喊道,“我能干什么”
洗了手她又干脆洗了一下脸,被绑了一天都满脸油光了。
沈别意没有再把她五花大绑,而只是叫人拿了根铁链,把她像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