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果他还在这里的话,下一秒他就要被父亲开口赶出去了。
他的父亲并不想让他知道这段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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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归于安静,门没有被拉上,从敞开的门户当中,洒落进金黄色的阳光。
对面坐着盘腿还扶着酒坛子的炼狱槙寿郎。
这边坐着炼狱杏寿郎和贺钦泽他们是并排跪坐着的。
炼狱杏寿郎当然是出自于不可能让贺钦泽坐在斜后方,这不仅代表着地位可能低人一等,甚至态度也不是平等的。而贺钦泽毕竟是鬼杀队的客人,炼狱杏寿郎本身是九柱之一,当然也不能让客人越过主人去,所以他们是并排的。
可在炼狱槙寿郎的眼里,这就不太一样了。
他也不是每次都能听到隐和鬼杀队之间流传的八卦消息还行,八卦倒没有必要给前任炎柱再送一份了。
因此,前任炎柱并不知道后来贺钦泽变成了鬼杀队的客人。他一直认为是他的儿子对人家动心了,只是刚才自己儿子的态度并不如同他想象中的那么
他可还是叫贺钦泽贺先生,可贺钦泽都叫他杏寿郎了
自从妻子病故之后一蹶不振的炼狱槙寿郎,就根本没有关注过两个儿子的情况,他的小儿子身体原因,并没有武学方面的天赋,这些剑技对他来说可能是负担。
而他的大儿子,一心想要为民除害,非想要成为鬼杀队的队员。大儿子杏寿郎自己练习,仅仅凭借着基本书,就自己成为了炎柱。
不得不说,他其实心里是自豪的,可他实在是无法对这件事高兴起来就算多么厉害,就算受人敬仰,可还是拯救不了自己发妻,生命就在他的指尖流去,抓也抓不到,徒增悲伤。
炼狱槙寿郎结婚很早,也早早的有了杏寿郎,杏寿郎却没有结婚,到二十岁了,仍旧没有妻子。
他曾经担心过,可是因为父子之间关系的裂痕是难以被一两句话修补好的,所以他从没有提出来。
可是他的心里总还是对自己的儿媳妇有一点儿期待吧。
没想到,他儿子可真厉害,直接带回来一个男人。
炼狱槙寿郎努力让自己变得严肃一些,他清了清嗓子,“杏寿郎,还有贺先生。”实在是不知道称呼什么,就跟着杏寿郎叫了贺先生。
也许这也许是他会错意了,也许是对面有意思,而他的儿子没有这个意思,所以他要委婉一些,“贺先生婚配了吗”
炼狱杏寿郎“ovo”
贺钦泽也“”
正常情况下应该问的是这个吗
炼狱槙寿郎不去看自己的儿子,都知道他此刻露出的会是什么表情,他一定是微笑着一脸懵逼的保持自己的表情吧。
不过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尴尬,他一问出口就觉得不对,又没法撤回,就只能眼巴巴地等着对面先回答。
还好,这个贺先生还是知道要回答别人的问题的,至少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不近人情,“未曾。”
只是,只有一个短句的回答,也很让人难办。
炼狱槙寿郎假装应许,他的手有些焦躁的在酒坛子的边上环着,时不时轻轻的把手指搭在上面,“这样啊”
他想了半天,被两个人的不配合弄得有些进行不下去这个谈话,他的眉眼也就透漏出一些疲惫来,有些无奈,然后他强打起精神,装作不经意想起一般的问,“杏寿郎啊”
“嗯您叫孩儿有什么事吗”炼狱杏寿郎被叫了名字,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他应该很期待来自父亲的关心吧可是他自己实在是没有勇气能面对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