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了,欧尔麦特下车,是一家已经开设许久的西餐厅店,也是他们之前约会来过的地方。
过去与现在,时间重叠在一起,这家西餐厅除了外观看起来陈旧点,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欧尔麦特看着会,他才走进店内。
不知是不是时间不太对,这间店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个服务员没有别的客人。店内的钢琴声悠然,听起来舒服,同时地,也不会觉得这家店过于静谧而显得无趣。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欧尔麦特到了他们预定的桌子,即使曾在电视上见过很多次,可真正见面,远远望过去一眼,给他的冲击力还是很大。
木音坐在那,妆容精致,本就是不错的五官变得更为艳丽,有着强烈的攻击性,气场强大。木音变化很大,经过岁月沉淀,对方变得成熟稳重,从前眉目间的娇俏张扬已经褪去。
欧尔麦特克制不住,他的眼睛一直往木音身上粘去,好像怎么也看不尽,总有新的没看完,他不曾熟悉的那面。
欣喜之余,淡淡的惆怅又涌上心头。
岁月,终究是不复返。
坐下来,欧尔麦特的双手紧张地放在两膝盖上方,背部挺得很直,保持着一贯的傻笑。
“好久不见,俊典。”木音淡淡地开口。
“好好久不见,小小,”也许是十六年没见过面,印象中亲昵的昵称也变得涩口难启,“小音。”
木音看着他,眉眼中带上些许笑意,“先点菜吧。”
“好,好。”
欧尔麦特脑子混乱的跟一团浆糊一样,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点了什么,随口说了个就又开始放空自己。
“你过的怎么样”
欧尔麦特问着,以前看电影时不明白为什么分散许久的情侣再次见面时,第一句问的都是最近过的还好吗或者过的怎么样现在,自己面临这种情况,脱口而出的也是,心里面确实想知道对方过的如何,是好还是不好,也许没什么用,但至少能慰藉心里的瘙痒。
“挺好的,你呢”木音也问道。
也许是钢琴音乐的舒缓,欧尔麦特慢慢地没有了之前的僵滞紧张感,他放松了许多。他笑了笑,说“我也还不错,哈哈。”
“真的吗”
木音抬了抬眉梢,只是一个眼神,欧尔麦特又开始紧张了,好像是要被看穿了。从前就是这样,木音能准确地从他的话语中辨别出真假性,一抓一个准。以至于欧尔麦特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撒谎成功,不,有一次成功过的了。
餐很快上齐,木音跟服务员耳语几句,很快,整个西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大门被紧紧地关闭,就连玻璃窗也被窗帘遮的严密,没有一丝的阳光泄露进来。
餐桌上的银制烛台,烛火摇曳着,木音的脸在烛火下看得不太真切,可一双黑色的瞳仁却折射出微光。
“小音,你这是”
欧尔麦特又紧张起来,密闭的环境,摇曳的烛火,氛围是很好,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在
烛火微光下,木音轻哼了下,勾唇扬起一个张扬的笑容,“你可以拆掉你的伪装了吧,欧尔麦特。”
“什么,你在说什么”
木音眼刀扫过,她轻描淡写道“你的身体,维持着这幅鼎盛的姿态很累吧。”
她的话音刚落,像是气球泄气,肌肉健硕的欧尔麦特随着白雾变小了,整个人瘦得快要脱形,脸颊没有多少肉凹陷下去,眼眶窝限的很深,整个人都瘦骨嶙峋。刚刚快要崩开的西装挂在他身上变得极为宽大,空荡荡的。
欧尔麦特用指腹挠了挠脸颊,他讪讪地笑,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人,“嘿嘿,呃,小音,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体状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