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郁青师兄和和你们的事。”她扯了件别的事来说。
他回道“魔宗现在不想挑事,郁师伯也不会那么容易的找到魔宗真正所在地。”
“所以你们还有其他地方藏身”她抓住重点。
他却直直的看着她“那不是藏身之处,是安居之地。”
她怔了怔“安居魔宗那样残暴的所在,你竟然说他们是安居”
他沉默了一会儿“是,安居,因为贺兰氏和魔宗与天元门有恩怨,所以我这样解释你可能不相信,但如果有一天你去了他们生活的地方看看,也许就会改观。”
这样的言语自然不能让楼伽对魔宗有什么改观和期待,她的脑海里依旧还是去年那些天元门弟子惨死的画面。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客栈他也不像前些时日那么贪欢,这几日他的心里都在想着怎么和她提起石夫子的事,尤其是刚才谈到魔宗之后,他觉得现在不能再躲避,应该要不事情说清楚,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于是他说道“我知道对于掌门的死你我之间有很深的心结,但我还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因为掌门的确不是我杀的,我不想真正的凶手逍遥,也不想我们之间有这样的误会。”
正侧躺着休息的楼伽缓缓睁开眼睛,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只要别人一提及师父就歇斯底里,虽然心中依旧是痛的,但已经能够理智的听他说话。
现在的她,已经缓过来一些了,而且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也让她能够感觉到他不是带着仇恨来的,至少对她的仇恨没有她认为的那么强烈。
“你问吧。“她低声说道。
他眼中有着意外和惊喜,然后稳定心神问道“掌门病时,能够自如进入他结界的除了万师叔和药师房的人还有谁”
她想了想“还有我和几位长老,但我们那时候都在酒宴上,没有离开过,为什么这么问,当时的结界不是被人强行破开的么”
他立刻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是不是被强行破开我还在怀疑,因为当时四个药师弟子都死了,且是死在不同的地方,但如果是强行破开结界他们一定会有所察觉从而同时攻击强闯之人,但是他们却死的很分散,可见那人进去的时候他们是不知道的,虽然他们有反抗过,但从打斗痕迹来看,他们发现来人的时候已经迟了,所以没过几招就被杀害。”
她回道“你说的我们早就有考虑到,但是你姐姐驭着金蛇从地底钻出的时候大地是震动的,也可能他们的尸身被震开了,而且这一点也有证据可寻,因为我们在其他的地方也发现了血迹,而那个时候你又正好不在,自然是怀疑你。”
他继续道“可如果真是我做的,我不会捅掌门一刀再震碎他的元丹这么麻烦,真正杀掌门的人是故意不让掌门立刻死,然后等我这个替罪羊进来,因为我是追着一个人的身影到的掌门的院子,如果没有那个人出现,我会直接回到酒宴了。”
“可那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她反问。
这个问题也是沉晏早就思考过的“可能,他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知道嫁祸给我必定能让他安然无虞。”
她心里五味成杂,因为如果他真的没有杀师父,那他刚才说的这些其实是完全成立的。
“可我做了你五年的师父都没能发现你是谁,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又或者是你兄长和姐姐说漏了嘴让别人知晓了”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潜意识里已经在相信他说的话了,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而已。
他摇了摇头“我其实对他们已经用过幻术强迫他们说真话,结果是他们的确没有告诉过旁的人,所以我猜测是不是当年姐姐带着我逃出贺兰氏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