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是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虽身上也生出了薄汗,但声音依旧不肯溢出半声,她也有她的自尊,可再怎么忍耐,最后还是被撞的溢出了声音。
然而他迷醉之间的一声声“师尊”,又将她拖回现实。她是羞愤的,她教养他的那些此刻一无用处,反而还将她推上了悬崖。
他莽撞的一味向前,顾不得她现在的感受,搭在他臂弯的细白的小腿,晃的他把命都快交出去了。
狂乱之间,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我我必杀了你。”
他则咬上她的唇“弟子恭候。”
然后,将腰沉的更深。
洞里是不知道白天黑夜的,当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几乎虚脱,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她更加的无力。
什么双修帮她恢复,果然都是骗人的。
石台并不大,他挤在她的身边,将她汗湿的发拢到耳后,正想再咬一口她嫣红的唇,无意间瞟到因方才的无度而掉落的纸,他才想起自己还有正是没做。
于是他翻身下去将纸张捡起,吹掉上面的灰尘,语气无辜“师尊,纸掉下去你怎么都不说一声。”
仿佛,这都是她的错。
这本也是她的错,错在她太过美好,让他现在也没那么气了,甚至,还有些满足。
“我们得重新来过了。”他又回到她的身边,这次倒是认真了,认真的让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只觉阳光刺眼,等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搬到了瀑布下,身上裹着被子,被子上是温暖的阳光。
竟然已经是白天了,她迷迷糊糊记得昨夜回来的时候还是深夜的。
动了动身体,依旧还是不能动作,但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和胀痛。
她看着眼前的瀑布,本来这里是她精心挑选的修炼之地,如今却变成了他的禁室,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后悔。
“师尊醒了。”他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看样子是要来喂给她吃的“晒太阳有没有觉得身子暖一些”
比起她的不适,他明显要精神许多,眼中是柔情与甜蜜,明显是吃饱喝足后惬意不已。
而且,他现在穿的也端正,衣领遮住脖子,袖口也紧紧的系着,像是哪家矜贵不为世俗动心的仙君,可偏偏他剥了这外壳,就是一头凶狠的兽,让人惶惶不安。
她依旧不理他,他也不急,自顾自的解释道“看天象过两日便要降大雪了,若是大雪封了山,往后的两个月怕是晒不到这样的阳光了。“
“两个月”她震惊的看着他。
两个月,六十天,这对修仙者而言并不长,可若是这两个月都是与他在一起,日日行着昨夜的事,便是度日如年了。
“嗯,药师说差不多两个月就可以恢复了,从前天元门的那些与你一般的弟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他说着将一勺吹温了的粥喂进她的口中。
她虽不想吃他给的东西,但还是被他喂了进来。
“什么叫从前与我一般的天元门弟子”她吞下后问道。
他又喂过来一勺“具体的弟子也没有细问,只听那药师说,师尊不是第一个出现这样状况的,天元门已经好几个人找了过去。”
“好几个人。”她喃喃一声“可有问过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点了点头“也是最近几年,但药师不愿多说,弟子又急着救师尊,所以并未细问,师尊若是想知道有谁在偷偷练这术法,待你恢复了再去问也不迟。”
竟然是最近几年,她师尊和几位长老都已经练成了数年,不可能最近几年重新修炼,一定是有旁的弟子在偷着练功,而她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