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因为他也不敢去看她的脸。
他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种罪恶,可这罪恶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制着,无法让他心生怜悯,更让他无法思考为什么她这般模样的出现在他梦里。
于是,没有怜悯的他走到她的身前,扯了束着她手腕的铁链,迫使她踮起脚尖支撑。
“师尊。”他叫着她,声音残忍的让他都觉得可怕,可眼尾却泛着火焰般红。
她没有回应,他又叫了一声,她依旧如此,就好像她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一般。
但他并不介意,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粒药丸,也不知这药丸是做什么用的,可他却喂入了她口中。
带着一种虔诚、一种期待、一种渴望,推入她的喉中。
因为他的这番动作,她很不舒服的摆动着无力的头颅,他却没有因怜惜而立即将手指撤出,他贪念着这能将他魂都剥离的触感。
甚至,因为这触感,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他之前学到的那些男女之事,这些事本就是为她而学,且从未付诸实施过。
现在,他想将学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她身上尝试一遍,但介于清醒与梦中的理智又让他怀疑着这一切。
突然,他的脑海里响起一蛊惑的声音去吧,去为所欲为,就像你想的那般去做。
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而来,熟悉又陌生,却让他理智的弦绷到了极致。
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是梦,一个可能会让他沉沦的梦。
他得离开,立刻就走。
可是,那本低着头的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用她小巧的舌,勾了一下他还在她口中的指。
那从指尖传向尾椎的冷颤,彻底的让他最后的弦断了
她终于也抬起了头,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像抹了桃花般的胭脂,他摩挲过的唇,红的像熟透了樱桃,身上的热度更是暖的他心慌。
可她的一双眼,却迷茫着
但他顾不上她的迷茫了,他此刻只想吞了她。
他没有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而是将她托起,困于他的腰间,将自己融进她,用她一次又一次的剥着他的魂
那因暴烈动作而叮叮当当作响的铁链声,于他而言像是这世上最好的药,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是无穷的力量,然后将这无法找到泄洪口的力量,尽数给了她。
他觉得自己要被溺毙了,心甘情愿的被溺毙在她的温软中。
唯一不满足的是,她没有声音、没有情绪,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一般,任他摧残
在最后一次濒临剥魂之感时,迷乱中的他听见自已情绪复杂的声音响起“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气我啊,我的新娘。”
他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了,心跳的极快,毕竟是从最极致的欢愉突然中抽离的,这是一种不舍,一种对回到现实的茫然。
以及那句“我的新娘”带给他的震惊,为什么自己梦中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他现在浑身汗湿的像是泡过一般,裤子哪里也是粘稠一片,他懊恼的咒骂一声,然后用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
完全清醒后,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因为祭礼之前他每日脑子里都是这些事,现在又是在辛家,这里的每一处都是惑人的香味,很容易让人身体苏醒从而产生这样的梦。
可这个梦太真实了,即便他还未与女子有过欢好,也觉得真实的欢好就是如此。
但让他不安的是,他感觉梦里的自己不是自己,更像是一具傀儡,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扯着做了梦里的事,虽然梦里的事是他早就计划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