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苏笑道“你真不记得了就是我们拜师第一年,有一次天元门宴请宾客,期间有一个小姑娘送你花来着,她就是南沐门的掌门千金,那么漂亮的姑娘你都不记得,对女孩子这么不上心,小心将来打光棍。”
沉晏回道“漂亮的女子那么多,难道我个个都要上心不成”
连景一听不乐意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明知我和合苏还没姑娘喜欢,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我们。”
合苏却从沉晏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已经喜欢上了某个漂亮的女孩子了”
连景也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真的谁啊”
沉晏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并未喜欢上谁。”
“唉,扫兴。”连景又钻回被窝里。
合苏也不再问什么了,只是凝着眉,以他对沉晏的了解,觉得沉晏心里应该是有人了,只是不知道是谁。
三人又聊了会便相继睡去,夜也终于安静下来。
黎明的时候,最晚睡的沉晏最先起床,他要到厨房熬药,然而推开厨房的门,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师尊,您怎么起来了。”他有些惊讶,他的师尊可是从未进过厨房的。
楼伽正要熬药“昨天睡的早了,所以起的早,药我来熬,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她便准备生火,沉晏却问道“是不是弟子做错了什么惹师尊您生气了”
她低着头将药材放进瓦罐“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像是生气了么”
沉晏走向她“师尊您从不进厨房,且之前也将药交给徒儿熬,如今说也不说一声就自己做了,难道不是生弟子气了”
她回道“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你多想了,我只是后天祭礼太过紧张,想找些事做分散注意力罢了。”
“是么,不是弟子做错了”他走到她身前,低头看着她。
他在十五岁的时候身量就超过她了,如今更是高了她一个头,又因顽劣的性子在她手里磨了许多,如今沉稳了不少,所以当他站在她身前的时候,让她有一种压迫感。
但也许,这压迫感是来自他对她做的那件事,那时候的她,后来是已经清醒了的,可还是无法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按着她的腰时像鹰紧钳着猎物一样。
“不是。”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回道,但火生了半天却生不着,反而还将厨房里弄的全是烟,呛的她忍不住咳嗽。
沉晏看不过,拿过她手上的柴“您去歇着吧,弟子熬好了药会端上来。”他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生火,很快,火就烧了起来,浓烟也渐渐散去。
她讪讪的看着,这下借口也没有了,只得离开厨房回到楼上,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处理掉那碗药。
半个时辰后,沉晏端着药上来了。
“放着吧,凉些我再喝。”她看着书,眼睛并未看他一眼。
沉晏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弟子已经吹温了,师尊现在就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竟然连药都吹凉了,看来这药,她非喝不可了。
接过药,果然已经是温的,她狠下心一口喝下去,沉晏在一旁见她喝下后,才拿了碗离开。
他刚离开小楼,她就用催吐的方式将药吐出来,然后用旧衣将药擦干净藏在床底。
因后天就是祭祀大典,天元门上下都忙碌着,祭祀的地方在婆娑岛,虽然那边早在一个月前就在做准备,但因为要去的仙门极多,很多仙门在祭祀结束后要来天元门休息,所以门内还要将客房收拾出来。
楼伽的听风楼虽只是个清净的小院,但也被要求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