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妮镰刀一挥气道,“李春花你说的是人话吗,这躺在地上的是你亲闺女,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不怕遭雷劈啊。”
想到方才打闺女的模样,李春花眼神闪烁,“我打自己的闺女你管的着吗”
谢成林冷冷道,“你不是说了这是我谢家未来的媳妇,那我们还不能过问了,你连药钱都不想出,那你打她干啥你不打她能成这样吗你这是草菅人命,杀人犯,大队长,这样的杀人犯就该抓起来去公社。”
李春花一听这话哪里肯干,当即就嚷嚷,“没天理了,老子娘打孩子还要挨,没天理了。”
“杀人犯”
“行了,你闭嘴。”李先进气的呵斥道,真捅到公社去他们大桥村也跟着丢人,他是大队长还能得什么好。
李先进没好气道,“先把人送公社去看看再说。”
谢成林这半年也明白李先进的为人,闻言撇了撇嘴,却没继续吱声。这事儿真闹到公社去也不好定论,毕竟在他看来这是家庭暴力,在其他人看来却是乔家的家事,能不能给处理都是另说。
这时候骡车来了,朱大婶和杨凤妮把乔亦殊搬上车,谢成林在前头拉车,杨凤妮也想跟着去,却被李先进给撵了回去,反倒让朱大婶跟着了。
因为李先进发了话了,李春花也不敢再阻拦。中间李春花还被李先进要求回家拿了趟钱,李春花一路上脸色都铁青,就差说给花钱要她命了。
谢成林一路把板车拉到公社,又把乔亦殊背到卫生所里头,本打算跟着进去瞅瞅的,李先进撵他,“行了地里还忙着,赶紧回去干活去。”
等谢成林走了,李春花又骂道,“还想娶我家亦殊呢,我呸,碰见事儿跑的比兔子还快。”
李先进凉凉道,“有你这亲娘在人家留在这干啥他俩还没结婚呢。别当我不知道,你不就想让人给掏钱吗,想的美。”
李春花顺利的闭了嘴,她的确是想让谢家出这钱呢,这死丫头早晚是谢家的人,凭啥她们乔家来拿钱啊。
她瞎嘀咕的时候大夫将乔亦殊做了检查,大夫说,“身上多出淤青看样子被人打的,更重要的是病人营养不良,打瓶葡萄糖,回家以后得好好养养。”
一听还得打葡萄糖李春花顿时就跳起来了,“就这贱丫头打啥葡萄糖是,回家喝碗红糖水就得了。”
恰在此时乔亦殊幽幽的睁开眼了,干瘪的肚子又开始叫嚣起来,众人听的别提多清楚了。
她扭头瞥了眼面目狰狞的李春花,心里露出姨母笑,极品啊,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