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斯坐下后,语气冷到冰点“我想喝点酒。”
卢修斯和西利特听了哈哈大笑“你想喝什么我要奴隶去拿。”
亚修斯没有理会他们,转头对亚力克吩咐“把地窖那桶父亲为我备做婚酒的上品葡萄酒抱上来吧。”
亚力克满脸悲愤地站在原地不动,亚修斯不得不把命令再次重复了遍,这次奴隶才红着眼眶往地下室去。
看到主仆俩这一幕,西利特和卢修斯更加确定美人放弃了反抗。毕竟他们在院子里布置了大半个百人团,银发美人再强悍,也终究是一个人,况且还在生病。如果放弃抵抗,不过是些皮肉苦,说不定还能欲仙欲死。但如果不自量力地反抗,要受苦的同时还可能丢掉性命,一直以冷静和理性著称的美人不会不懂其中道理。
有了这样想法的西利特和卢修斯更加肆无忌惮 ,两人左右将亚修斯夹在中间。
亚修斯没有明确抵抗,却总是能够躲开两人蓄谋的骚扰。
西利特和卢修斯被自己的臆想弄得欲火中烧,可就是没有办法碰到近在咫尺的银发美人。
两个人气得不行,西利特把持不住,彻底撕下脸皮,让守在门口的斯巴达佣兵上前把亚修斯手脚绑住。
宽度几乎是亚修斯一倍的壮硕男人踏着沉重步子上前,亚修斯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惊怕,反而是冷静地凝视男人。
斯巴达男人对美丽的东西抵抗力强些,就算直面亚修斯的脸庞也不会动摇,他粗鲁的用膝盖压住亚修斯的长腿,准备反剪他的双手。
却没想,一直平静如水的银发将军忽然暴起发难,动作惊人的抄起旁边装着水果的白瓷果盆,厚重的碎瓷片在他手里化作锋锐的刀,毫不犹豫直接将压在他腿上的斯巴达战士歌喉。
在鲜血喷出的瞬间,他把男人狠狠往旁边一推,从咽喉里像是喷泉般涌出的鲜血全数浇在了西利特和卢修斯脸上。
两个一直窝居在罗马,从来没有上过前线的男人,被滚烫的人血和死尸浇地吓破肝胆。
这时,亚力克恰到好处从暗道里冲出来,迅速将手上提着的长弓交给亚修斯。亚修斯接过的同时顺手从亚力克背后的箭筒里取出三根箭,上弦。
眨眼间,羽箭同时激射而出,每根箭都穿透了四个人的咽喉。十二人应声倒下,鲜血蔓延。
门外的斯巴达士兵看到自己同伴被割喉的愤怒还没燃起,就被这飞来的四根箭瞬间浇灭。
他们保持着冲击的姿势停在原来的位置上。一次拉弓干掉十二个人,这样的站立在斯巴达也是十分骇人的
将军从容冷静的从躺椅上起来,提着长弓和箭筒站到由佣兵鲜血汇集成的血泊里。
浅蓝色的眸子无情的扫视一周,淡淡开口说道“如果我没数错,这里应该还付了六十个人。我还有二十支箭,你们要不要试试看我一箭最多能解决几个人”亚修斯的父亲从来没给他准备过婚酒,他从来只会给他准备武器。
银发将军冷静的叙述让斯巴达的士兵都安静了精深暴力的他们明白,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很强非常强。
亚修斯看见他们动摇,于是进一步加上自己的砝码“我出价两倍,只要你们现在放下手里的刀,离开罗马,就能得到你们的雇佣金。”
罗马能顾得起军队的不只有西利特。只不过亚修斯一直不屑养私兵,这明显有违共和精神。
雇佣兵对于西利特没有信仰,他们听见能保命还有钱,自然纷纷放下手里的刀。
原本是西利特战力的雇佣兵,现在都成了亚修斯的手下,局势瞬间逆转。
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