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烨一听就懂了。
他眉梢一扬，问道“所以，你是要放弃男a的力量优势，和男o比艺术性对吗”
楚虞点了一下头，已经做好了被席烨教训一顿的准备。
没想到下一秒，席烨面庞一亮，笑道“没问题啊，这个方向很好啊，确实也是短时间内提升分数的好办法，不错不错。”
楚虞的脸上浮现了笑容。
“不过这样一来，你的节目最好也稍微变化一下。”席烨低头掏出手机，嘴里嘀嘀咕咕往外走，走出一半又回头道，“你先拉着，我一会就回来。”
“好。”
楚虞将腿搭上了铁架，昨天拉开筋肉的疼痛今天加倍袭来，双腿只是分开150°，就开始火辣辣的疼。
但楚虞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
苦已经吃了，筋也拉开了，这个时候要是因为疼痛就退缩，他永远不会进步。
只有坚持下去，他才能够按照自己的设想，成为一名兼具艺术性和力量的a单选手。
等他分化后，他就可以去成年组比赛了，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奖金，他会努力成为华国继席教之后最强的a单运动员，赚大笔的钱，爸爸换肾的钱也就有了。
这是楚虞想到的，并且唯一可以做的。
他只是个运动员，七八年的时间，大部分精力都耗在了冰上，就连文化课都疏忽了，别的能干什么。
就算他去当俱乐部当教练，以他现在的成绩，也只是最初级的教练啊，何年何月能赚够钱。
他唯一擅长的就是花滑，也只能在花滑上寻找自己的价值。
一路往前冲，咬紧了牙，压榨自己的每一分潜能，决不放弃
楚虞咬着牙把自己腿拉开的时候，吴永亮找了过来。
进门一看“嗨，怎么在这个屋，我在昨天的屋里等你半天了。”
楚虞抱着腿转头去看吴永亮，压到关键处，没有说话。
吴永亮见他这样，笑道“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帮忙。”
楚虞又抱腿了十多秒，然后才缓缓抬起身子，吐出一口颤抖的气来“谢谢亮哥，再稍微等我拉一下。”
“没问题。”吴永亮寻了个地方坐下，盯着楚虞看了一会，说，“我昨天晚上和他们聊了一下，你一个男a这么拼命拉筋是干什么啊花滑的a单不都是追求高技巧吗冲击什么五周跳啊，那分多高啊，你练柔韧性有什么用”
楚虞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缓缓用力，不是他不回答，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办法回答，刻意调整的呼吸，一说话就散了。
吴永亮盯着楚虞看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笑着也就不说话了。
楚虞拉开左右脚的筋用了五分钟，自觉差不多，便期待地看向吴永亮。
吴永亮咧嘴笑着走上前来，斗志满满地揉着自己的手说“来吧，来吧，我今天可是有了准备，没有昨天那么不堪一击。”
“”
再一次的，楚虞的腿被横一字拉开，标准的180°，依旧疼的浑身颤抖，面色血红，依旧抓的吴永亮龇牙咧嘴。
但这次吴永亮也更用力地抓住楚虞，帮他将腿维持在绝对的角度上，对抗对方身体本能传递而来的力量。
吴永亮的眼睛很亮，他咬着牙对楚虞说“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啊，野心很大啊，想要两手抓两手硬是不是”
楚虞眼睛血红地看着吴永亮，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却勾起嘴角，给他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吴永亮也在笑，笑的凶狠“我马上也要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