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破产了。”
“这么一说我好像看到过他,在餐厅里洗碗,我记得他学费要30万一年吧”
大家唏嘘一阵,掠过了这件惨事,说起了别的。
“当时我们学校有个校花,叫叫什么来着”
“校花不是凌霄吗”
“对对,宋飞琼”陈江牧大着舌头说,“她后来高考失利了,前两年我在学校旁边的酒吧看到她,她靠在一个白人怀里,笑得特别谄媚。”
他留学的时候和伊梦是一所学校,又是老同学,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这时候喝得半醉,不由把老底掏了出来。
伊梦瞪眼,“我怎么没看到你去的哪个酒吧你上课的时候八点起,周一到周五都要写论文,周末都和我在一起。只有前年夏天暑假时有一天晚上,你没有事,也没告诉我你在哪里。所以那时候你去酒吧了”
陈江牧“”
同学们“”好同情陈江牧怎么回事。
伊梦“你那天晚上消失了三个小时,那酒吧的车程肯定不超过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你这种人是不会去的。而我们学校车程一个小时之内的酒吧有”
“gara”
“ouis”
“ot”
伊梦的脸色变得古怪“据我所知,这家根本不是酒吧,而是红灯区。”
伊梦柳眉倒竖“你居然敢去红灯区”
陈江牧登时酒就醒了,惊出一身冷汗,举着手做投降状“我没进去,我就是路过那边街区,在窗户边瞟到她的”
“是么”伊梦凉凉道。
“真的呀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要那啥,会只要一个小时吗”
伊梦默默的算了算,最终点了点头,平静下来“也是。”
同学们卧槽。
莫名其妙吃了一嘴狗粮。
傍晚时分,送走了同学们。
船只在蔚蓝的海面上缓缓变小,上面挥着手的故人也渐不可闻,落日被吞没,只留下半江瑟瑟,和漫天红霞。
大宝也早就睡着了,被公主们带去床上睡觉了。
凌霄和易衡踏着晚霞,慢慢地往回走,海风温柔,带着浅浅的浪声,像在倾诉什么,大片大片的礁石,和青草地蔓延在一起,荒凉又明媚。
这座岛只有她们一家三口居住,没有别人。
凌霄无意识的牵着易衡的手,前后摇摆“真好。”
易衡任由她拉住“什么真好”
“他们真好。真的好幸福呀。”
易衡不动声色的搂住了她的腰“你是说伊梦”
凌霄
没等她来得及白易衡一眼,整个人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按倒在草地上。
易衡把头埋在她脖子处,轻轻说“不准你想别人。”
他呼出的气喷在凌霄耳边,让她浑身战栗起来,勉强说道“我、什么时候想别人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声音却莫名娇得能掐出水来。
易衡低低笑出声来,一只手臂仍然撑在凌霄耳侧,一只手伸到胸前,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他从第一颗开始,不急不缓的解着,修长的手指偶尔擦到凌霄的锁骨,又痒又麻。
凌霄推他“这样不好吧”
“为什么不好又没有别人,大宝也好不容易睡着了。”易衡终于解完了自己的白衬衫,俯下身来,性感的唇角擦着凌霄的肌肤,溢出的嘟囔声像在撒娇
“就是现在。”
“让你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我在大佬心上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