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才读高一吧有男朋友了吗”
    “别想了，人家成绩年级前二，长得这么好看，舞还跳得这么好，你替她洗脚的不配。”
    “舔脚趾头我也行啊。”
    “恶不恶心啊你”
    说什么的都有，但不约而同的，他们的眼神都追随着她的方向，跟着她转。
    易衡也在这堆人群里，不过凌霄并没有转头看昏暗灯光里的他，就在他身侧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快步走过去了。
    似乎是往校长那边去了。
    易衡又往前走了几步，心里不由焦灼起来，他顿了顿，转过身来，往校长那边随意走过去了。
    身边的人还在议论凌霄。
    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了，知道她好看，知道她优秀，甚至她还和赵尘西同台表演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传到网上去，那时候会有更多更多的人知道她，称颂她的优秀，肖想她的美丽。
    而这一切，都始于他亲手制作的那个视频。
    当然，没有那个视频，她也是如此优秀，如此美丽，还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优点，比如写到不会的题目的时候，会很不开心，把笔杆抵在她的小虎牙上，生气的时候还要咬两口，却始终不会放弃解开那道题，甚至解开之后还要找到另外两三种解法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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