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二你个狗东西桃花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你就敢来公堂告我”
王铁牛疼痛钻心破口大骂,想起闻秋说过顾老二原来的媳妇桃花是被顾老二打死的,索性死马当活马医,看能不能威胁顾老二撤了诉状。
顾老二原本舒爽的心情骤然消失,心中凉了半截儿。
闻秋离顾老二很近,一下便看到顾老二的神色变化,坐实了她的猜想,桃花果然是被顾老二打死的。
王铁牛挨了二十大板,却嘴硬的没有承认,张县令正想收押王铁牛改日再审,堂外却挤进来一个汉子,“我看见了,我看见王铁牛朝沟里丢石头。”
众人朝那个汉子看去,只见他面容方正一脸憨厚,粗布短褂满身热汗。
闻秋觉得眼熟,她应该是见过这个人,她第一天从黑屋里出来,只有一个人与她对视过。
村长和王拴柱一看,忙去拉他,“你来做什么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县太爷在办案,你别来添乱”
这个汉子叫王大憨,同为长溪村村民,跟村长还有王铁牛沾亲带故,没想到他会特意赶来指认王铁牛。
村长想把王大憨拉回去,县令却道“把他带上来。”
衙役得令放行,带王大憨进入公堂跪下。
县令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将实情速速道来。”
王大憨只是有些木讷,并不是真的憨,“我是王大憨,那天在起落崖,我去崖边采药,遇到了顾老二和王铁牛,看到王铁牛把顾老二撞下山沟,还抱了石头丢进沟里。”
县令又问“你与顾老二和王铁牛是何关系”
王大憨回道“我跟王铁牛是族兄弟,跟顾老二没有什么关系。”
闻秋心中笑了一声,这王铁牛是作恶太多遭了报应吧,她本以为事情会复杂很多,一时半会儿不会完,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证自己上门。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一目了然,张县令乐得省事,命令衙役道“让犯人和证人签字画押,人没死,不必偿命,判王铁牛徭役五年,另赔偿顾老二治伤所用的银钱,退堂。”
王铁牛扯着嗓子喊“是闻秋,闻氏指使我杀顾老二的,她说只要我杀了顾老二,她就跟我”
眼看要被判罪,王铁牛狗急跳墙,想把罪责都推到闻秋头上。
张县令没想到还有反转,眉头一皱又坐了回来,“闻氏,可有此事”
闻秋一脸悲愤看着王铁牛,“你怎生恶毒事到如今还想拉人垫背我问你,我为何要让你杀我自己的丈夫我何时与你说过这话”
“就是你脚趾被顾老二剪断那天说的,你说顾老二总是打你,你受不了了,让我将顾老二弄死,你就跟我。”
“胡说八道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请问谁听见我与你说话”
说着,闻秋直接转头问堂外的顾老大一家,“大嫂,侄子,你们当时都在场,可有听见我说这话”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人身上,其中包括张县令,崔氏紧张不已,结结巴巴道“没、没、我没听见。”
顾云山摇头,“我也没听见。”
见此,闻秋接着说“我丈夫一直在旁边,他听见了吗”
又低头去看顾老二,“我的丈夫对我极好,怎么会打我呢是不是,夫君”
顾老二正因为王铁牛说桃花而提心吊胆,闻秋冷不丁问他打人的事儿,下意识否认道“对啊我怎么可能打人”
闻秋如泣如诉咄咄逼人,没给王铁牛任何反应喘息的机会,“王铁牛,你是给人当打手的赌徒恶霸,你有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