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至连面对面都不存在。
等到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躺了一地哀哀叫痛的小混混,而说好了保护她的房其琛房大爷正倚靠在被她踹开的门洞口,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大门口的她,一点都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实际上,他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呵,哨兵都是没用的大猪蹄子。
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晏菀青抬手抹了一把脸,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问道“这些人都是哪来的”
“一个老熟人派来的,”房其琛漫不经心的回答,“怎么样,你和264号决出高下了吗”
他这么一说就让晏菀青想起了自己差点就误判264号通缉犯性别的事情,不禁磨了磨牙,“你们是变态吗管一个大老爷们叫女巫”
“看样子是我们的菀青妹妹赢了,”青年恭贺的毫无灵魂,“现在我们能登场入室了吗看在冰淇淋快要化掉的份上”
“化掉的话就半价吧。”
回答他的并不是气哼哼的女孩而是有气无力的男声,二者一起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肥衣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不远处,此时房间里的已经没有极其扯淡的草原和瞪羚,只剩下奇怪的摆设和丢的到处都是瓶瓶罐罐,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几件扔在地上的衣物,充分展现了何为“单身男人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在精神图景被暴打了一顿的原因,264号看上去比精神体还要萎靡,又厚又圆的镜片几乎盖不住他浓重的黑眼圈,皮肤也是接近病态的苍白,一看就知道主人绝对不会出门晒太阳。
“为什么我叫个外卖也要遭遇这种事啊”264号通缉犯挠了挠鸡窝一样的脑袋,“我又不是不给钱。”
“不好意思,我们新来的店员小姐脾气有点暴躁,”房其琛双手抱胸,还顺便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们,“不过比餐上的小插曲,你更应该担忧的另有其事吧”
看着被青年撂倒的偷袭者们,第264号通缉犯推了推黑框眼镜,沉默了半晌后叹了口气,同时右脚向后撤了一步。
这就是让他们进去了。
于是晏菀青跟在房其琛的后面进入了这座怪异的房子,而它苦命的主人则是捡起了被踢坏的门板,虚掩着放到了门口。
他弯下腰的时候露出了一截瘦弱的腰肢,根根分明的骨痕在苍白的皮肤上印了出来,那感觉就像是看着一块移动的肋排,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和难受。
然而,晏菀青在这一刻突然明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或许、可能、也许、大概会是整个屋子里皮肤最黑的那一个
她偷偷瞅瞅了在拉紧窗帘的房间里依然白的发光的房其琛和透出病态苍白的264号,顿时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我一点都不黑,大男人长那么白干什么。”她在心底嘟嘟囔囔,还不忘拉开衣袖确认了一下自己白皙的手腕。
“东西呢”
264号通缉犯将他们带到了疑似是厨房的地方,之所以说是疑似,是因为这里乱的实在看不出来最初有什么布置。
把乱七八糟的垃圾扫下去,房其琛将保温盒放到了圆桌上,而274号通缉犯则是在杂物堆里东翻西找,最后拿着盘子和刀叉回来,又从破旧的冰箱里顺手端出了一碗沙拉,他拉出椅子坐到桌前,直接打开保温盒将里面的冰淇淋倒进了沙拉里,专心致志的搅拌起来,一点也没有招呼客人的意思。
“把冰淇淋当早饭不会胃痛吗”晏菀青对他的饮食习惯不敢苟同。
“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