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听之,却个个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若虚子却须眉一皱;苦笑道“看来此小子疯的不轻呀我等且去看看他疯到什么程度。”一时皆出大殿,方至碧宵宫广场,却见那疯丐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双腿劈的跟箥箕似的,左手里持着一片瓦片,右手拿着一根寸长的小木棒敲着,众长老见这模样,却又禁不住觉的好笑;在看之下,先时节却又是笑不是哭的乱咕道一阵,像和尚念经文似的。忽而又仰天狂笑了起来,随之而来却又敲着片砾,乐之欢之,应节奏亦不所乐得几何,细看之嘴角飞啖,摇头晃脑间,却呼喝乱唱一通;
喜笑本无常,怒骂却张扬,奈何疯癫把神伤
莫笑料,莫思量,世事本就太无常。
我本好儿郎,谁教浊世将我染,落下一个污秽样。
情天恨海盘旋身,却一场风月,将大好青春葬。
红尘玉,落离恨,离恨天上却徬徨;何似红尘人间殇
悲酒哀茶尽品尝,苦海孤舟随风荡,返璞归真未思量,何年何月皆饮觞
我本好儿郎,也想涤尽污秽还我真模样,还了模样亮玉光。
亮玉光呵亮玉光,无津口,渡何方你看那摆渡的人儿几时出现在那风月巷
呀津口;呀何方;你看那摆渡的人儿几时出现在那风月巷
唱罢;却又自个儿狂笑个不住,若虚子却叹了一口气“这般恶毒这般愤世嫉俗的词也唱的如此癫狂样;看来此小子真疯的不轻呀”
清虚子道人听了二师弟之言,却意味深长的一笑“若是如此,此小子到是不是疯子小儿了,后半句唱出,悲从心生,无经历此悲伤之情,只怕是唱不出的。”
玉虚子却不以为然“这小儿能唱出这词,却还了得疯癫时如此,若不疯癫那还不唱他个俗世颠覆,人道皆恶”一时向若虚子笑道“二师兄;你这个风月巷上的摆渡人却也该上场了哇,若是迟疑了,还指不定这小子又寻什么疯了。”
无虚子却也道“师姐言之有理”
若虚子笑道“这个不难。”说着话;走到那疯丐面前,却笑道“小师父这歌谣好听到还好听,只是非此般唱法。说来音律之妙处,老道也略通一二,小师父且随我来一处佳境,且看老道歌谣如何”若虚子道人说话间,也不管这那疯丐答不答应,便伸手来提起其衣领,御无量仙剑在身前,却载着那疯丐径奔长门峰云下涧。那疯丐却也不加反抗,竟乖乖随了若虚子道人。
却说这云下涧位于长门峰之南麓,在南麓悬崖处却有一座观宇名遇真观,这一道携一丐御仙剑飞行,至遇真观,若虚子道人便携那疯丐入的宫阙,与师弟们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便先用檀香薰了一鼎安神醒脑香,待那疯丐迷迷糊糊入的梦境,若虚子道人便取银针为其行针数十处穴脉,然后用至神至玄的乾坤玄功之灵气打入疯丐脉门,待压脑之邪气疏导散尽,大脑气血畅通,已是接近了午间,待若虚子道人针灸毕,又加了剂量稍大的唤神散入香鼎又焚之,使其神志清醒,复御无量仙剑载着还在睡梦中昏昏沉沉不知今夕的疯丐回到长门峰,送到无虚子禅房,然后让玉虚子取古琴奏一曲忘今朝之神曲为疯丐清理杂乱记忆。
须臾;那疯丐便幽幽醒来,一时环视众人一眼,却见眼前有位美丽道姑之外,其它四位却个个仙翁之质,唯最后一位自己却认得。那丐见了,却慌的忙向无虚子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