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自知此时的母亲也确实是因自己而动了怒气,若要是先避一阵,也不为乎是一件好事儿,心想之下,便壮着胆子来到客栈找刘水月。
却说自刘云琪走后,刘水月就一直愤怒而流着伤心的泪水,死命的拉着奚琴,喜媚四人先前劝说刘水月一阵,刘水月却充耳不闻,直到刘云琪又回到了客栈,刘水月这才停手,一时起身来,就连看都不看一眼刘云琪,便将旧时的行囊收拾好,然后面对着墙壁道“我欠你的银子一个月后你到青花轩取走,算是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语毕;便泪人儿似的走出内阁。
刘云琪顿时一惊,慌的忙一把拉住刘水月的玉腕,随之抢下刘水月的行囊;然后说“妹妹这可使不得,有话慢慢说嘛”
喜媚、纯儿、绿莺、和静雪四人忙也上前劝说;刘水月便泣道“呈蒙四位妹妹这数日的厚爱和照顾,当姐姐的却无法报答四位妹妹的恩情,当姐姐的只有来世在报了;但姐姐我本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这儿也非是我久留之地,早一日是要去的,晚一日还是要去的,与其这样,到不如早些去了,心里也痛快些。”
刘云琪急的乱跳“妹妹这又是何苦呢哥知道你要走的原因。”然后又强将刘水月的纤纤玉手望自己脸上摸,并说道“妹妹摸摸我这充胖子挂彩的脸,这可是因为妹妹你的关系,被我娘亲手扇的。”
刘水月听的此言,一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刘云琪,却见那玉也似的脸上果然有五条指痕,心里顿时一阵心疼,但嘴上却生气道“这又不是我害你挨的打,你向我报怨有什么用在说我要走与你挨打又有什么关系你就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语毕;便收回了手。
纯儿忙一把将刘水月拉到榻前,强将刘水月按坐在床榻上,笑道“姐姐就别硬着小性儿了,不如先听听公子说说看,他那驴脸上挂彩到底与姐姐有没有关系。”
刘水月气呼呼的道“哼我才不听呢他被打死打活与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纯儿笑道“没关系若这小子被打死了,怕只怕姐姐要伤心死了。”
刘水月闻的此言,眉儿一沉“妹妹在胡说,我可要脑了”
喜媚忙道“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这死丫头的嘴别理她就是了。”
刘云琪忙道“喜媚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然后微微一笑,又接道“妹妹先听哥给你讲一个叫打肿了脸充胖了的故事。”
刘水月瞪了一眼刘云琪“哼谁要听你讲故事了”语毕便伸出玉润白晳而修长的手,故意将秀耳蒙住,拿着美丽的大眼睛却看别处。
刘云琪笑道“就是妹妹拿驴毛塞你那耳朵也没用,哥这个故事是非要讲给妹妹听的。”
刘水月听了这话,顿时风情万种的一沉婉约而秀细的柳叶眉儿,禁不住擂了刘云琪一个柔柔的玉拳儿,却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白了一眼刘云琪“你才拿驴毛塞耳朵呢”便收了手,仍旧看别处。
绿莺最是个急性儿的女孩子,忙摧促刘云琪“快讲啊,姐姐这会子没有捂耳朵了。”
刘云琪笑嘻嘻的道“我说了你们可不许说出去。”然后一本正经的将自己在迎天下酒楼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的说给五位美女听。当说到刘菁那一句“我看燕儿的事儿也就不用在说了”的话后,刘水月心里却为之一喜,但玉脸儿上却平静的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待刘云琪把事前事后说完,然后又对刘水月道“妹妹这回放心了,该不会又要走了吧”
刘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