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妹妹快放他一马,小心那一把好琴被你们两个给损坏了。”
纯儿听刘水月用言语为刘云琪开脱,一时收了手,没好气儿的道“哼你们俩个还没成亲还没洞房呢,就夫唱妇随了姐姐真是的,他这种花心大萝卜的男人如何靠的住又如何能够托付终身还让姐姐你看的跟宝贝似的,如此的护着他”
刘水月忙道“妹妹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是心疼那把好琴”
纯儿冷笑道“姐姐所谓的琴不是双王琴,而是青字情吧你没听这个小王八蛋乱唱情歌吗他是谁都想爱;我敢说,他若一时来了兴趣,那猪圈里的老母猪他都敢爱。看着吧姐姐;你若不赶紧的悬崖勒马,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到时候哭的话,只怕到那时你哭都没有眼泪了。”说着话,便气冲冲的出了外阁。
刘云琪听的此言,顿时吓的快要尿裤裆了,忙向刘水月作揖“妹妹休听纯儿这泼妇放屁”刘水月闻言,顿时瞪了刘云琪一眼“哼去那丫头那儿啊,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刘云琪忙陪笑道“这可使不得啊妹妹,不然你可没哥哥了”
刘水月白了一眼刘云琪“嘿嘿好稀罕。”
这时,外阁的喜媚便站出来为刘云琪说了句公道话“姐姐也不要耍小性儿。”然后又瞒怨纯儿“纯儿你这个小蹄子就爱敲破锣。”
纯儿道“谁让他胡说八道拿我当歌儿唱的”
喜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的脾性,好啦好啦”一时又对刘水月道“姐姐就别吃醋啦,酸溜溜的真让人心情不爽;若姐姐在让公子去那丫头那儿,我看刘家要断子绝孙了。”
刘水月道“妹妹胡说,为了那个小丫头,他都得了相思绝症了,他若去那儿,那丫头还不为他们刘家生一大堆小兔崽子啊”
喜媚笑道“姐姐不知情却还要胡诌,那丫头原是夫人的一个侍女,早在一年前得了绝症儿死啦,这首歌儿就是公子悼念那个丫头而作的。姐姐你口口声声让公子去那丫头那儿,姐姐你岂不是要让公子死让公子也去那阴曹地府若如此,姐姐你只怕真没有这个不稀罕的哥哥了”
刘水月闻言,心儿当时一宽,生嗔的眉儿却变成了欢喜的眉儿“哈哈我是和哥开玩笑哩”然后向刘云琪柔柔的一笑“你说是吧;哥”
刘云琪忙大屁不敢放一个“正是呢;妹妹真会开玩笑。”但心里却不免叹道“这个美女真是翻脸比翻帐本儿还快,一会儿这样一面,一会儿那样一面,唉太有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