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月秀耳灵敏,听的这话,笑道“你呀你,整天没有一句正经话。”
刘云琪进了内阁,便微笑着向刘水月鞠恭道“小生想拜小姐为师。”
刘水月闻言,含笑道“你这样的徒弟我可不敢收,再说现在连我都还是徒弟,却又如何敢收你这样的人才如此这般,岂不是让人笑话吗你要拜就拜个高人才对。”
刘云琪忙又是作揖又是哈腰“小妹就是高人。”
刘水月妩媚一笑“我要是收徒弟可是要讲条件的,不过向你这样的徒弟,这条件可要比别人高些,谁让你是我哥呢”
刘云琪一听这机会来了,如何肯舍弃忙围着刘水月似跳蚤般道“妹妹只要不在像那所谓的约法三章那样说那样的条件,我什么条件都依。”
“你说这话可要算数。”刘水月含笑着说。
刘云琪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那当然了,哥几时说话不算数了”
“那你一天给我讲一个笑话,如何”刘水月说完话,便随手在弦上一扫,铮铮之声不绝与耳。
刘云琪嘿嘿一笑“妹妹这个条件可难不住你哥我,哥可是笑话大王。”
刘水月道“我就知道你爱自夸,但若要讲出来的笑话不能让人笑,那可不行。”
刘云琪笑道“要不哥就让妹妹见试一下”
“好啊”刘水月俏生生的应一声儿。
刘云琪道“讲就讲,这有何难这个故事准保妹妹你笑的花枝乱颤。”
语毕;便清清嗓子,讲开来
古时候,有一个秀才,结婚便出门拜学;早间读四书,晚上攻五经。三载寒窗苦,一朝金榜乃提名。便回家,向双亲和娇妻报喜。而回家后,却见娇妻未为自己生下一男半女,便来衙门,鸣鼓申冤,却上公堂,状告娇妻不生子之罪。
那县官乃姓“陈”知秀才已非当年之秀才,那可是天子点的殿前榜眼,岂可怠慢当下升了公堂,秀才和妻子便双跪堂下。
县官乃惊堂木一拍,“哐哐”问罪曰;堂下的爷爷奶奶,为何击鼓且将冤情说来。
秀才乃申诉道
小郞我原姓郑,结婚就出了门。
白天读四书,晚上温五经。
今榜中发财眼,回家乃报双亲。
三年如一日,不见妻将我儿生。
特告负心妻,为何负我心
却说那陈知县听了秀才之言,惊堂木又是一拍,“哐哐”乃发话问秀才妻子“你可知罪”
秀才妻子却跪拜伸辩“大人且听小奴家细禀,在问不迟”
知县大人便说“本官乃一方青天之上的白日,从不断不公之案,本官便依你这婆娘所言。”
秀才妻子乃谢了恩即细禀之
小奴本姓金,年满十八春。
春来不下种,苗从何处生”
那知县听了根由,乃暗想;本官断过齐天大案,却从没断过今儿之案。惊堂木又是一拍;哐哐本案诰结
本官乃姓陈,今年才上任。
你们二人不同床,叫我怎么问
乃呼一声“退堂”便轰秀才夫妇二人出了公堂。
刘云琪讲完,便问刘水月“妹妹觉的如何”
刘水月此时早听的面红耳赤,一时娇滴滴的嗔道“你这人果如爷爷所说,表面上看你是一个很正派人的样子,而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然后又抿着嘴儿笑道“这哪里是笑话分明就是你杜撰出来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一时却又叹道“你呀,你大活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