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见自己与这位绝尽天下之美色的娇媚大美女同床共枕,心里如何不喜忙为刘水月让出一掌之位,兴奋的不能自己“还是妹妹宽宏大量。”忙又为刘水月盖上秀被,心里早乐的花儿都开到嘴巴外了。
刘水月仍不解气,一时翻身过来,白了一眼刘云琪“你在动一下,我让你滚出这厢房,到外面挨冻去。”
刘云琪闻言,手中的被褥顿时扯着,应着刘水月的话儿,连眼睛都不敢眨,气儿都不敢喘,摆着那让人不敢恭维的怪动作而一动不动,顿时如一尊僵硬的塑像般,扭着腰,半卧而半坐着。
刘水月见了,顿时被逗的扑哧一笑,美眸如清泉之水在轻荡,禁不住骂道“你个死鬼”然后柔柔的擂了刘云琪一个香拳儿,笑的花枝盈盈。
刘云琪听的刘水月骂自己“死鬼”二字,且又见这娇娇女香拳儿向擂,知是这美女对自己放了赦,忙大口大口的喘气儿,却又小声道“哥怕妹妹让哥到外面去挨冻,所以就不敢动了,这可是怪哥我不得滴”
刘水月玉脸儿一迈,也小声道“哼那为何这会子又动了”
刘云琪忙将嘴巴贴在刘水月秀耳边轻言轻语的为自己辩解道“妹妹说哥是死鬼,可哥是一个大活人,但若哥要变成鬼,是要先死了才能变成鬼的,所以哥要起来自寻短见,这才动的。”然后却为之一笑“咦妹妹到是说说,哥我怎样死才好呢妹妹帮哥拿一个主意好了。”
刘水月闻言,玉脸儿一时转过来,张着秀口儿便咬住刘云琪的耳朵“我咬死你行不行
刘云琪见刘水月将自己耳朵轻含在秀口中,忙呼天喊地的求饶“哎唷,妹妹快饶小的狗命,这狗耳朵快被咬掉啦”
刘水月忙松了口儿,却沉着眉儿笑嗔“在片嘴片舌,看我不让你变成独耳龙才怪”然后又将脸儿对着刘云琪“哼好好躺着,若敢在动一下,我真的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完话,故意将眼睛闭的紧紧的,便躺下来,香鼾微起。
刘云琪见了这般,忙笑嘻嘻的也躺好,然后在刘水月耳边轻声道“妹妹;哥胆儿小,晚上怕被大灰狼叼了去,你可得把哥看好,小心没了哥,你哭都没有眼泪了。”
刘水月闻言,睁开美眸,妩媚之笑间,却瞪了一眼刘云琪,“我看你就是大灰狼。”说完话,却娇滴滴而又柔柔一笑“你就别多话啦,好好躺一会儿吧”
刘云琪闻言,嘿嘿一笑“一切听妹妹的话”语毕,随刘水月躺好。这时,一缕幽香却从刘水月衣襟玉颈中散出,刘云琪闻的此女子体内奇异之香,身体顿时为之震奋,待在暗吸一口气时,整个人都被这种女子体香迷的沉醉难禁,一阵心猿意乱之际,却觉的自己快酥魂融魄消骨化气了;恍惚中,竟迷失了自我。才在暗吸一口气时,整个人顿时进入了沉沉而睡的状态。不多时,刘云琪却玉面如血,竟痴痴而睡。
刘水月见了,却禁不住吃吃一笑;也不知过了几时,一缕阳光洒入厢房,两人醒来,刘云琪揉揉眼睛,见刘水月一脸的娇柔羞怯,正坐着轻拢着秀发,便打趣道“唉人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看这话纯粹是放屁,看我和妹妹还是同床共枕,有什么授受不清的”然后又问刘水月“妹妹你说是不是”
刘水月见刘云琪一大早便嬉皮笑脸的逗自己寻开心,娇美的秀脸一沉,白了一眼刘云琪,却嗔道“哼烂嘴的乌鸦。还不起来,你想当赖皮狗啊你”说话这时儿,便起了床。
刘云琪忙笑嘻嘻的道“妹妹这话可经不起五百大众品论,哥若当了赖皮狗,那妹妹岂不也要当赖皮狗妹妹了”
刘水月闻言,忍不住含笑着擂了刘云琪一个香拳“你放屁;快起来啦,喜媚妹妹们一会儿就要来了,还要清上个月的账目呢待一会儿让她们瞧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