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沈扶欢似乎很生气,在跟蓝齐谈判,他模糊的听见傀儡,娶妻生子,明日卯时什么的。没多久,蓝齐就走了,脸色也不是很好。他再看,就见窗户缝里面,沈扶欢失了魂一样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本想拦住蓝齐,奈何他啥法力没有,只能眼睁睁守在外面一头雾水。
直到后面,沈扶欢等到人都离开,才走出来摸摸索索去了她院子里的那片荷花池,听她嘴里呢喃,“对不起”
他不明白阿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明白她大晚上在那边忙活啥,只是觉得和蓝齐聊过之后的沈扶欢情绪低落,很不寻常。
对于蓝齐只和阿姐说事却不告诉自己的行为,沈青玄隐隐觉得不太简单,他琢磨着明日卯时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晚上姐姐要去取荷花,这一切都是个谜。
怕待的太久有丫鬟来找,沈青玄决定先回去,明日早些起来,看看到底卯时会发生什么,阿姐为什么要露出如此难过不舍的表情。
说着趁着沈扶欢没发现,猫着腰溜了出去。
蓝齐从屋子一侧走出来,看着猫着腰跑远的小少年,轻轻叹一口气,回过头看着在荷花池边忙活的女孩摇头呢喃,“就算你不想让他知道,他还是会知道,你们两个徐子非怎么可能会漏下一个呢”
抬头看天空,皎皎月光,漫天繁星。没想到,明天是个好天气,算是为他们送行吗
郑府,下房。
李松等着身旁人呼吸均匀时,终于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坐起来,夜色浓郁,李松的眼睛定在一旁男人的脖巾上,然后屏住呼吸偷笑着准备去触碰男人的脖巾。
山子真是的,自己磨了许久也不肯拿下他那个脖巾给自己看看,自己又太好奇,终于等到山子睡着了,他才有机会去取他的脖巾看看。
手一点点的靠近,就快要碰上了,他脖子上的脖巾逞灰色,其实他早就想告诉山子了,这脖巾的颜色和他的衣服一点也不搭,应该让他那个心上人给他重新换一条。
刚刚睡觉前,山子也坚决不肯脱下这脖巾,非说戴着舒服,李松没辙,只能作罢,但是自己的问题山子一直没有回答,他也心中挠痒的厉害。
山子睡得熟,李松原本还担心取下他的脖巾会弄醒他,结果山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笔直笔直的,倒是一点不像以前的睡姿。
以前都是乖乖的缩成一团,然后挤到他那边的位置,霸占他的床位,总是被挤得毫无办法。今天真是难得,不抢他床位,也没和自己斗嘴,还真是不习惯了。
“我倒要看看你这脖巾是什么宝贝”李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很慢的伸手解开山子脖子旁边的活扣,轻轻一拉,脖巾被解开,李松摸了摸脖巾的质感,轻轻笑开,好小子,这质感很滑嘛。
脖巾一点点被拉下去,脖子也终于在脖巾拉下去时露了出来,起初还是光滑一片,可到后面,李松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脖子,只觉得手指上多了一些黏腻,他起初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继续抽脖巾。
却在下一刻看到了头皮发麻的一幕,男人的脖子有一圈深深的血口,切口平滑,隐隐有血疤在。
李松如刺梗喉,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浑身发毛,山子的脖子跟断掉又接上了一样,还有血丝挂在那,极其可怖。
猛然间,一丝极其浓郁的血腥气钻入自己的鼻孔,李松猛的睁了睁双眼,睡意全无,然后颤抖着将捂着嘴巴的右手松开,缓缓的不安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