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桃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他,可是除了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怀疑谁。
明明,是自己找李大夫帮忙的啊。
看着床榻上虚弱的人,她真的万分后悔,为什么不坚持让她留在房中。
她又恨又恼,却又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李芝及看着青桃缓缓道“我会的,雀枝姑娘这边就麻烦青桃姑娘你好生照料,我今日还要去看诊,就不多留了。”
青桃起身“李大夫,我送你。”
“不必。”李芝及摇头,看着床榻上的人开口,“好好照顾她。”
青桃低着头,满是歉意,“对不起,李大夫,我本不该怀疑你。”
李芝及顿了一下步子,良久,他才背对着青桃说,“回去吧,我走了。”
李芝及眼中一划冷意,他心里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雀枝的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雀枝醒来后,入眼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她呆呆的看着一旁的珠帘,珠帘后青桃端着一碗药汁走了进来。
青桃看见她转醒忙将药放在一旁上前,随即高兴的落了泪,又自责又开心,她握住雀枝的手颤着声唤道“主子,你总算是醒了。”
雀枝张了张口,只觉嗓子如火燎一般,疼的要命。她,当真是说不了话了,她真的成了个哑巴。
“主子,你怎么了。”青桃发现她的不对劲,慌忙问。
雀枝用力握着她的手,眼中有泪水不断涌出,继而撕心裂肺一般大哭,哭声咿咿呀呀,满是心酸。
她紧紧的拽着青桃的手,不停的颤抖,嘴中呜咽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字来。
青桃终于明白,雀枝,成了个哑人。
李芝及得知朱永业去了酒馆喝酒,便去酒馆找他。朱永业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是不屑一顾的冲他笑开。
朱永业开口看着他说“哟,这不是李大夫吗,怎么今天又来这酒楼看病了”
“雀枝姑娘是不是你绑去的。”李芝及直接发问。
朱永业脸上依旧挂笑“是又如何”
“你又能拿我怎么办”朱永业嘲讽道。
“你真是无恶不作。”李芝及愤怒的看着他,手握拳状。
“来啊,有本事你倒是再把我丢进池中试试。”朱永业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一个穷酸大夫,管什么闲事呢”
“看不过,就要管。”李芝及看着他,那架势像要活吞他。
朱永业挑眉笑的一脸无赖“李大夫不知道吗雀枝姑娘如今可不能开口说话了。”
“什么”李芝及忽然愣住,他原以为,原以为雀枝只是受了侮辱,没想到
“如今一个连开口都不能的人又如何做这百里坊的名妓,又如何能够让人为她掷千金,又如何能继续随心所欲呢”
“朱永业,你不是人”李芝及冲过来就要揍他,一旁人连忙挡在朱永业面前,哪知朱永业一把挥退众人,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李芝及的面前,站定。
他冲着李芝及歪着头,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李芝及,“来,往这打,来呀。”
李芝及抬起手就要砸下去,朱永业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李芝及不慌不忙的开口“你揍我一次,我便让那雀枝生不如死一次,我会让她千人骑万人胯,我会让她从云端掉下泥潭,我想,这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李芝及举着的手瞬间僵住,朱永业看着他冷哼一声“你有这功夫来揍我,倒不如想想该怎么救她的嗓子,名妓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音喉,今后又如何在出台表演,替人赚钱呢”
李芝及缓缓地,极其不甘地放下手,朱永业见状很是满意的笑起,他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