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高人气也是校方背后主导的,因为唐宜最合适,她曾经因为体内灵能崩坏而濒临死亡,进入修真学院后却屡屡创造奇迹,加上又是唐荣泽的女儿,形象好气质佳,脑子也不糊涂,简直是推出来做代言的最佳人选。
命运馈赠她出人头地扬名立万的礼物,落日计划成了,她就会载入史册,远远抛过同时代的所谓天才。
可这份礼物的代价
第三支强化液从脚背推入,针尖细细的,穿透皮肤,灵能继续灌满,体内紊乱的灵能横冲直撞,丹田内畸形的金丹拼命地吸收灵能,灵能仿佛狂暴的漩涡,被卷入丹田内。
唐宜的额上迸出一条条青筋,冷汗频频滑落,嘴唇乌黑一片。
“还可以么大小姐”
“继续。”她吐出两个字,脑域内的计算已经停止,思考中断,疼痛仿佛将她扔在绞肉机中寸寸敲碎。
最终她注射了六支强化液,少年悄然退出房间,留她一个在空荡的封闭房间内嘶吼,墙壁血迹斑斑,从墙外听,里面仿佛关着一只哭号的野狼。
唐宜离开后我师父又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推开我的窗户惊吓我的同时向我交代事情。
我跪在床上像我平时那样行大礼,师父垂着头看我,我度日如年,明明只低头一下,却感觉被看了两个小时。
“修真学院或许的确有办法解决你的灵根。”
我没想到我师父的开场白就是打她自己的脸,我师父至少一百岁了还能人前一个说法人后一个说法这让我非常震惊,但是我要是张口吐槽我师父就像吐槽从命的话,我能吓到大小便失禁。
我继续听师父讲话,师父顿了一下,好像在等我质问,没想到我居然窝囊到一个屁也憋不出来,只好继续“但是方式一定非常极端以至于你会变成那女孩一样的怪物。”
那女孩是说唐宜
我抬起头,师父面无表情冷峻非常,我立即垂下头假装我没抬头对师父不敬。
“你没有看出来么”师父问。
“她很厉害,在学院里人气很高,大家都叫她大小姐,还说什么大小姐是信仰,还能和师姐打五五开。”我不觉得唐宜是怪物,如果天才都应该被叫做怪物,那么我师姐这个怪物早就该被我师父扔出山门。
“守诫打不过她。”
“啊不可能。”
对师姐的绝对相信突然在师父嘴唇吧嗒间崩塌了,我一直觉得那天战斗肯定是我师姐作为前辈指导后辈特别心胸宽大,但是师父一说,我的惊愕战胜了对师父的恐惧,张口就是一句不可能,直愣愣地看我师父,师父眉头舒展。
“她的灵能非常狂暴,不是正常修士该有的状态。”
我从小到大,哪怕想过天塌了,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的师父会像别人家的师父一样,轻轻柔柔地伸出手,摸摸我的头。
被摸头的感觉像什么呢有点像从头顶有一道电流窜过,然后浑身有点酥酥麻麻,身子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然后面颊发烫,不知道为什么脸红,呼吸有点急促。
我有点紧张,手足无措地被师父摸了摸头,她收回手时我还回味我师父十五年来对我展现出来这头一遭的亲情,感觉就像饿了几十年从来没吃饱,突然有一天可以吃顿热乎饱饭。
“哦我有看她的自传,说有什么先天的病,灵能就比较紊乱”
“没有外力施加,紊乱的灵能会从内而外撕碎她,我认为修真学院做了什么。”
“这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