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托斯有气无力的在弗劳德的身后嘟囔着,“拜托,这和我们自己瞎走有什么区别”
阿基米德在科托斯的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科托斯差点儿来一个狗啃屎,他揉着屁股终止了唠叨,却不敢回头瞪视阿基米德,因为他知道这个兄弟实在太过可怕,是严肃的可怕。
“命运就是这样,既然一切已经发生,而我们又真的聚集在这里,那就说明某种计划依然成型,所以,我们注定会活着出去,或者由某种方式达成一个结局。”
弗劳德看着前方带路的菲奥娜说道,“至少,菲奥娜能走出去,就是这样。”
“所以说我们都是可以被抛弃的棋子你不会已经疯到根本不在乎自己这条小命了吧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弗劳德维格里,那个人可是一个为了自己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无耻败类”
科托斯咬牙切齿的挥了挥拳头,但他很快便因为短暂的停留遭受到了阿基米德的第二记重脚,这一次,科托斯如愿以偿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但这似乎根本不会影响到他那张破嘴,因为在这个似乎永无止境的无聊地方,只有不停说话才能阻止他自己的胡思乱想,或者阻止他那心中不断增长的恐惧,科托斯可不愿回想起在永恒牢笼内的情景,他甚至不愿意去想自己是否还身处于那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并且自我崩溃到想像出这一切离奇的经历。
当清醒之时,他会发现,自己依旧会面对永恒的孤独。
“啊,的确如此我可没说我会心甘情愿的死在这里,我也绝对不会接受那样糟糕的结局。”
弗劳德很轻松的在前面耸了耸肩,那破衣烂衫的模样很是滑稽,在目前来看如此不合时宜。
“有意思,这就说明你会活下去,那么就剩下我和阿基米德这个可爱的兄弟了,啊哈所以,我俩才是最倒霉的那两个人对吗”
科托斯没好气的揉着屁股说道。
弗劳德半晌无语。
科托斯还在等待着弗劳德的回答,直到他忍无可忍,“说点儿什么啊,骗子他妈的难道真的想让我们两个死在这里我了解你,弗劳德,我绝对不会被你利用你骗不到我,绝对不可能欺骗我,我就在这儿盯着你我科托斯可绝对不会”
科托斯的声音戛然而止,弗劳德不用回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阵细琐的声音过后,显然阿基米德扛起了失去意识的科托斯,这个耿直、不苟言笑的圣灵无奈的叹息一声,惹得弗劳德在前面扑哧一笑。
“你们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我们这可是在寻找出路,况且那都是推测,我们可能都不会走出这个鬼地方,或许我们压根儿就都不重要,当然,我一定会活下来,如果这个地方代表了永恒,那么我就会永远活下去,以一个活死人的姿态活下去”
菲奥娜忽然停下脚步,她转身面对弗劳德,“这可不是什么救赎,菲拉斯不,弗劳德维格里而你说的我全然不信我怎么可能是你的”
菲奥娜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她已经褪下了面罩,露出那腐烂了一半儿的死人面孔,从那张可怖的面容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但是阿基米德和弗劳德都知道菲奥娜十分愤怒。
“事实就是如此,孩子,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直到我们走进了这个时空隧道之中,直到我们遇到这两个从另外的乱流时空中进入的过客,这并非命运,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而且我知道这就是计划的一部分,从我开始准备反抗开始。”
弗劳德平静的靠在一侧的岩壁上歇息,他口干舌燥,痛不欲生,但他还是继续保持着那仅存的意志力,“我们会走出去,会完成最后的一环,而你则是关键,孩子,你是我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