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边缘的植物都长高了许多,而树海中也发出一阵嘈杂的沙沙声。
“嘘别乱说话,莫妮卡”
弗劳德一边摸索着自己破旧大衣里面的暗兜,一边阻止自己女儿愚蠢的举动,“如果千羽城感受到真正的威胁,我们会遇到大麻烦的,而她如果知道自己无法战胜你,她也会立刻消失。我们将无法找到她的存在。”
莫妮卡郁闷的叹了口气。
“啊哈”
弗劳德忽然高兴的吹了声口哨,然后掏出一张褶皱的破旧纸牌,上面是一棵树的图案,树干上有一只巨大的独眼。这是占卜塔罗牌中的一张,孤独之树。正位的意义解读为重生与希望,而负位的意义则是孤立与灾难。
弗劳德举起那张不知有何用处的塔罗牌,然后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
树海内的沙沙声慢慢止息,草丛也恢复了平静。弗劳德再次踏出一步,没有任何威胁出现。
弗劳德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乐呵呵的转头放心大胆的走到草坪之上。
沙德哼了一声,迈步跟上。萨伦娜也拉着一脸茫然的莫妮卡走进千羽城的领地。
“这是什么意思”
莫妮卡终于忍不住问道,“那张牌到底有什么用”
“千羽城喜欢谜题,而弗劳德则给了她一个。”
萨伦娜笑着说道,“这是一个最难以解读的谜题。”
“就这么简单”
莫妮卡觉得这座城的品味还真是奇怪的要命。
“当然没这么简单,那张塔罗牌是从妖后辛西娅那儿偷来的,就夹在异界之书中,七部书中都有一张塔罗牌,这些牌都出自第二门徒奥多拉之手,而她在萨麦尔被关入异界后与他有一次接触,她交给了萨麦尔这七张牌。”
沙德在莫妮卡的身后解释道。
“这又代表着什么”
莫妮卡皱起眉头。
“预言。”
沙德平静的说道,“在异界,这七个预言被称作最后的预言,但每张牌都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解读,生存还是毁灭。说实话,这是奥多拉最没用的预言,因为这个世界原本就只有这两种走向。”
“但这七张牌的预言并非无用,对吗”
莫妮卡显然忘记了对沙德的憎恨。
“奥多拉想要说的是,我们在经历一场战争。决定世界命运走向的战争。”
沙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树海挡住上方的白光,“她预言了两个阵营的胜利带给世界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