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没有条件启动它。
但阿斯特拉凭空创造出了诺弗生,那种力量并非单纯的魔法那么简单。
实验早就已经开始了。
亚历克斯可能毫不知情,但他的知识和那些用来吸引无知女孩儿的奇妙魔法可能就是来自法鲁格和厄尔的传授。
我盯着法阵内那个小丑的面容。
他们创造了什么
一个新的恶魔。
但它显然超越了这两个王八蛋的控制,它掌控了这座城市,也掌控了那个木匣子内的东西,它赶走了厄尔和法鲁格。
我觉得剧本就是这样。
只差一点儿,为何在卡萨诺瓦俱乐部被炸毁之后才这么做
我又看了看阿斯特拉的图画本,最后点点头。
诺弗生的创造证明了他们实验的成功,虽然造成了那一场悲剧,但时机显然已经成熟。
我终于站起身。
查斯在他那张床上询问的看着我。
“老伙计,我们需要加个班,去见一个老朋友。”
我微笑着说道。
查斯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觉得我的好心情和目前的处境格格不入。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我将大衣穿上,然后把床上的老照片拾起塞进衬衣口袋。
我想了想,又从皮箱子内翻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黄色的液体。
这同样是在利物浦的旧货铺内弄到的。只要你留心,就会在垃圾堆里找到很多宝贝。
只是我希望不会用到它。
毕竟这是一次人与人的交谈,只要对方还活着,而且依然居住在纽卡斯尔。
那就是那张老照片里我唯一认识的活人。
彼得桑德森。一个皮条客和瘾君子。
直到我找到他在郊区曾经的住处时,我的好心情没了一半儿。
腐臭味儿从门内传出。
我撞开木门,然后迎接我们的是一大群苍蝇很更加浓重的腥臭味儿。查斯掏出左轮手枪四处打量着。
我用领带捂住鼻子硬着头皮走进去,最后在卧室里发现了彼得的一部分。
他的脑袋插在拖把上斜靠在床边。而床上的被单用血写着大大的一行字。
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