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员工诧异的打量着愿意走进这栋鬼屋的时候,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恐惧和鄙夷。他心底确定眼前的这个傻叉必定是个疯子。
我不在乎,因为我本就已经在精神病院蹲了一年,这也算是事实。而我目前的精神状态说实话,我都相信我已经疯掉了。
但我无法逃避这一切,我们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忽略过去的错误。因为一切都由此而起,我们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世界。光明不在,自由沦落,唯有罪恶和地狱相随。我们就像是天空中洒落的雪花坠入肮脏泥泞的土壤内,然后与所有污秽不堪纠缠在一起,终于无法分辨出来彼此,因为每个人眼中看到的都是一个模样黑暗。
心已死,唯有空虚相随。你无法填满它,只能用怒火来取而代之,熊熊火焰给了你活下去的动力,还有目的。
所以,我不再对此感到愧疚,愧疚解决不了问题,也带不会阿斯特拉。我只能将自己燃尽去向死敌复仇。
我扔掉烟头,从连窗框都不复存在的缺口翻了进去。查斯紧随其后,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那把左轮手枪。
是时候面对了。然后背负起它,继续前行。
或是被它吞噬,死得其所。
“我们能成为英雄,就只一天也好。”
我仿佛又听到了那时意气风发时朱迪斯播放的大卫鲍威的歌。
“上帝啊”
查斯倒抽一口凉气,他环顾四周,似乎能猜到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当时也不停的在心底说着这两个字。”
我点着一支烟,“你猜怎么着他老人家根本不搭理我。”
查斯不住的摇着头,很想离开这里。
我也是一样。
但我们都没有这么做,我们在一片狼藉种前行,但通往地下室的路被赌死了。
“我想只能如此了,约翰。”
查斯小声说道,“你认为它那个恶魔还会在这里吗”
我蹲在地上思索着。
“不,查斯,它不在这里。”
我用手掸去地板上的尘土,露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我点亮打火机,用火光照亮地面,然后弯着腰慢慢顺着地面上的痕迹将阻挡的障碍物弄到一旁。
最后,一个圆形的法阵暴露出来。
“天哪”
查斯再次感叹,他显然也已经看到了这个图案。
一张十分夸张、可怖的巨大小丑面容隐约可见。
“我们会击溃他们,一劳永逸”
我吐出烟圈,大卫鲍威的歌声再次响起。
我能确认当时没有这个法阵。
所以,我被摆了一道。问题是,何时
“枪声在我们的头顶呼啸而过。”
那并不重要。
我找到了原点,扯出了丝线,而这些丝线将会带我走向真相。
“我们会成为英雄”
“我们会成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