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那边暂时不用担心。
第一是他们的火力够猛,几百发炮弹下去,他们的面前空了一大片,已经没有敌人刚从正面应其锋芒。
第二是他们靠近轻骑,有轻骑的保护,就算敌人冲上来了,他们大不了弃炮逃命。
火炮手都是宝贝,死一个少一个,也是王则之唯一一个允许逃跑的兵种。
王则之把敌人放的太近了,这就使得速度足够快的敌人骑兵不断冲了过来,开始与列阵待敌的轻骑们拼杀。
列阵待敌的骑兵,遇到冲杀的骑兵很是吃亏。
只是刚刚接触,轻骑的前锋就死伤了一排。
王则之内心焦急,可是又没有办法。
毕竟敌人的数量比他的多。
“让轻骑们留一条通道给钢甲重骑。”
传令兵领命,挥舞旗帜,吹响号角,燃放烟花,多方面传递命令。
此时的战场上一片混乱,敌我双方已经开始近战拼杀了。
如果单纯的靠旗帜传递命令,很可能传递失效。
因为大家都在奋力杀敌,极大的可能会忽略指挥旗语。
“钢甲重骑冲到那个位置,就是那个头目倒下的位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残破的衣物也行。”
王则之指着阿敏贝勒倒下的位置,示意钢甲重骑冲过去。
钢甲骑的头目领命,合上面盔,抽出大刀一挥,猛然冲了出去。
轻骑们在收到命令之后立刻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路。
攻过来的敌军骑兵以为是他们击穿了敌营,纷纷向着这条通道中冲了过来。
钢甲重骑们看着通道内策马冲过来的敌人,紧了紧手里的大刀,加速迎了上去。
随着第一个敌人被钢甲重骑一刀削首,一场残酷的屠杀开始了。
无论是皮甲、铁片甲、鱼鳞甲,还是八旗军的精甲全都抵抗不住钢甲重骑的冲击。
轻骑们让开的这条通道内眨眼间血流成河。
钢甲重骑谨记王则之的命令,一路冲到了阿敏贝勒的位置。
在这里,被尘土埋在地下的阿敏贝勒被钢甲重骑沉重的马蹄声震醒了。
他的耳朵里一片耳鸣,阿敏贝勒摇了摇脑袋,拍了拍耳朵里的尘土。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眼着威武雄壮的钢甲重骑,怒声呵斥起来。
“放肆,我乃大金国的贝勒,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钢甲重骑的将领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一刀背把他拍晕,一把抓到了马上。
随后,他们在这个位置排列好位置,调转马头向回杀了过去。
王则之的营地内到处都是厮杀。
甚至,中军大帐的四周都不断有敌人杀过来。
如果不是王则之的亲卫们武艺精湛,死命保卫。
中军大帐很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之所以会这样,一个因为王则之把奴隶炮灰放了进来,使他的防御出现了漏洞。
另外一个,就是他小看了骑兵冲锋的威力,被敌人冲了进来。
金人的骑兵能纵横辽东多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则之看着骁勇的金人骑兵们也不得不感叹,这些人果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