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狼狈溃败下来的族人,心头微颤。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心里升起。
俄木布手里只有两千精锐,其余兵马都是草原上的牧民。
他们死命的催动座下的战马,如风驰电掣般往回奔来。
钢甲重骑紧追不舍,掀起更大的黄沙,俄木布只看到了后面烟尘滚滚,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能从黄沙中偶尔闪过的黄沙推断,他们正在被追杀。
“拦住他们,问问发生了什么。”
俄木布下令道。
但是,他哪里知道,这些人看到他跑的更快了。
他们好不容易捉到一个冲入阵列的牧民,这牧民只是颤抖胡言乱语。
“魔鬼,魔鬼,他们是魔鬼。”
俄木布心头一紧,连忙带着麾下精锐返回。
待黄沙散去,以钢甲重骑为先锋,轻骑紧随其后杀了出来。
至于俄木布的先头部队,已经葬送在了流沙里。
他们一出来就看到了举着大纛的俄木布精锐,他们直直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俄木布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的亡魂皆冒。
他恐惧的目光看过来,正对上钢甲重骑,冷凛头盔下如狠一般凶狠的眼神。
“撤,撤”
三万人对一万人,顿时溃不成军。
在钢甲重骑前面有很多溃散的牧民。
他们拼命催动身下的马匹,四散飞逃。
钢甲重骑追到他们,挥舞手里的长刀,一刀将马上的鞑子砍成了两半。
他们身上的皮甲极为单薄,很容易就能砍破。
钢甲重骑砍翻面前的鞑子之后,大发一甩,那鞑子的尸体已是滚落入尘埃之中。
阵列中的将领下令,传令兵挥舞旗帜。
钢甲重骑身后的轻骑立刻穿插进去,开始大肆砍杀。
钢甲重骑去势不减,借着马力,手中的长刀在那些鞑子兵身上划过。
这种大冷的天气,就算逃得性命,带着那种长刀划出的长口子,绝对活不成的。
挡在他们面前的一个个鞑子兵纷纷被杀,只是顷刻间,他们面前再无一人一骑。
他们锁定俄木布的三千精锐,紧追不舍。
当他们追到垫后被抓围的三百余军士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解围。
围着他们的鞑子兵已经跟着俄木布逃了。
长途奔袭,钢甲重骑的马匹已经很是疲乏,甚至很多战马已经开始口吐白沫,如果继续追击下去,战马就活不成了。
不得已,钢甲重骑在这里开始整顿。
不过轻骑们却不会停下,他们一人双马,马速不减,他们站在马背上凌空换马,继续追击而去。
钢甲重骑一人三马,他们的战马吊在队伍的最后面。
等他们的战马被带过来之后,失去战马的军士们解下战身上的铠甲往新马身上套。
跑疲乏的战马同样被解下铠甲开始更换。
至于那三百余骑,他们结成阵列,正在警戒。
以防有鞑子趁着这个空档前来偷袭。
俄木布带着三千精锐,还有一些溃兵往托克托营地而去。
可是,他们还没靠近营地就听到了火铳的声音。
留守营地的鞑子兵已经被火铳手解决了。
现在守着营地的正是火铳兵。
他们刚刚靠近营地,就受到了火铳兵的洗礼。
位于阵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