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些人还有用,王则之命令只需要吓一下他们就行了,弓箭营的人会不这的连射,直至这些人跪地投降。
冲的最靠前的人们眨眼间死伤过百,后方的人看着插满地的箭矢,纷纷停下了冲击的脚步,把目光看向了冲击枪盾营的那批逃军。
“杀”
枪盾营的军士只有一句话,一轮齐刺就灭杀了这些逃军。
这些逃军,被一枪刺穿身体,他们不甘的抓着喷血的伤口,疼的在地上胡乱的打滚。
枪盾营的军士起盾列阵走过倒地的逃军们,把他们拖到盾后持腰刀割下了他们的头颅。
灭杀这些作乱的逃军也算军功的。
演武场中的青壮们看着如此血腥的一幕,被吓破了胆。
“大人,饶命啊,我等知错了,我等错了。”
“饶命,饶命。”
有第一个人跪地求饶之后,场内的青壮们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地上。
他们都怕了,别说他们手无寸铁,就是他们手里有武器,面对如此强悍的军士他们也胆寒了。
人群中有大约两千余的逃军就是如此。
他们常年与鞑子作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军队。
无论是九边九镇的军士,还是塞外的鞑子,都没有这支军队强悍。
此刻这些人见事不可为,也纷纷跪在了地上。
六千余人被一千余军士死死压制,连反抗之心都没了,甚至骑兵都不用出动就平息了一小波混乱。
王则之换了一把装好弹药的鲁密铳,拄在检阅台上,大声说了起来。
“你们把挑事的那几个人杀了,我饶你们不死。”
王则之刚说完,最先挑事的那批人脸色狰狞,握紧手里的腰刀靠在了一起。
他们身边的人没有武器,一个个吓的都躲了起来。
这些人本来就是老实本分的百姓,身上自然不会带着武器。
可是逃军不同,他们逃出来是为了活命,腰刀匕首什么的是肯定会带着的。
人群中的其他逃军眼神闪烁。
其中一个拥有完整编制的总旗小队,带着五十人,抽出了背上的倭刀拨开人群围了上去。
他们知道这几个带头的人不死,他们这些人谁都活不成。
只有这些人死了,他们才有活路。
挑事的这队逃军编制不全了,被鞑子打溃了,在这里的人不过十数人,他们的武器也多有遗失。
他们看着手里的腰刀,呼吸渐渐急促。
一寸长一寸强,他们知道自己死定了。
“老二,要不认怂吧。”
他们队中的老二扭头看了一眼检阅台上,面色冷漠的王则之,他知道,他们没有活路了。
就算他们求饶,王则之也不会放过他们。
王则之确实不会放过他们,好好的一个招募大会,硬是差点让这群人搅黄了。
就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
“没有活路了。”
其他人内心一沉,握紧了手里的腰刀,看着持倭刀围上来的这群人,狰狞着呼喝起来。
“杀”
他们怂了一辈子,在卫所里面对上官的欺压唯唯诺诺,不敢反抗。
面对鞑子的时候,他们的人更是一触即溃,不成样子。
此刻,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反而不怂了。
几人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一生,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没死在鞑子手里,死在了同袍手里。
当他们看到倭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