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寨在寿阳城以东三十里,再往北二十里。”
文举人刚说完黑虎寨的具体位置,疯狗以极快的速度挥了一刀,顺手塞了一块木板到他嘴里。
从木板上密集的牙印可以看出,这木板曾经被频繁的咬过,而且还是用巨大的力气咬的。
察觉不对劲的文举人,拼尽浑身力气看了眼双腿之间,紧接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袭来。
文举人眼睛一翻,浑身抽搐,冒着冷汗无意识的咬着木板。
由于疼痛过于剧烈,文举人已经喊不出来半个字了。
几个呼吸后文举人就已经痛的晕了过去,疯狗放下刀,拿出祖传的工具和药膏开始处理文举人的下身。
处理好之后拿出一件粉色的戏袍给文举人穿了上去,然后带着手下们向盂县大本营报告去了。
“大王,我回来了。”
疯狗回到盂县县衙,大大咧咧的对歪坐在首位的泥鳅招了招手。
为什么说歪坐呢,因为泥鳅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领着根羊腿在啃,这姿势极为难看。
在泥鳅是地痞流氓的时候,疯狗本是屠夫,泥鳅经常去他那里赊账买肉,不过每到月底都会一次性结清。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起来。
直到盂县流民造反,杀了知县之后,疯狗听闻泥鳅是流民们的头领,他二话不说就来投奔泥鳅了。
“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开山刀,开山刀,这大王听起来跟山大王一样。
我可不是山大王啊,我是有城池的,整个儿盂县城都是老子的。”
“开山刀,开山刀,说的是,说的是。”
疯狗一见泥鳅不高兴了,连忙谄媚着赔不是。
“打探的怎么样了”
泥鳅用油腻腻的手,扣了扣牙齿缝儿里的肉屑,随意的问道。
“大买卖,白银百万两,粮食数百万石。”
泥鳅一激动,把脚踩在地上,拎着疯狗的衣领,认真的问道。
“你莫不是诓骗我,看到了吗那就是骗我的下场。”
泥鳅指着院子里被倒吊起来的两个流民恶狠狠的问道。
他也不想这样对流民,可这些流民太狡猾了,竟然有人敢诓骗他。
害的他白白出过两次兵,自那以后,每当有流民上报重大发现的时候,他都会把报告的流民倒吊两个时辰。
只要经过了两个时辰的考验,那就是真实的消息,否则就是假的。
当然,身体不好被吊死了的只能自认倒霉。
“真的,不骗你,我还知道了具体位置。”
“哪里”
“黑虎寨。”
泥鳅听了疯狗说的放下了他的衣领,来回踱步默默的想着。
黑虎寨欺压往来商贾,收缴九成钱货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甚至他还给黑虎寨通风报信过。
只是黑虎寨的具体位置他从来不知道,而且黑虎寨里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各个武艺高强凶狠残忍。
关于黑虎寨内的人数他也只是听闻过,传闻黑虎寨有千余好手,他们的头领,刘黑虎有一个匪号,叫千面阎罗。
意思是,他有千余如同阎罗王的手下。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黑虎寨只有两百余人,对外声称有千余人只不过是吓唬人而已。
至于黑虎寨到底有没有千余人,泥鳅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他是有万余流民,虽然可战的只有九千多人,不过也比黑虎寨多了好几倍了。
结合两个流民上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