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乡勇和猛将们,见到这家老大写的如此霸气的招兵诗,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更加崇拜自己的老大。
乡勇们十人一组,很快就用柴草麻布建好了五十个简易军营帐。
就当大家以为不会再有人来,准备撤掉招兵令的时候,一个少年求见任毅。
任毅本着不放过一个潜在人才的原则,亲自出营帐迎接那个少年。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年岁差不多大的少年。身高八尺,虽蓬头散发,但依然压制不住,那个少年犀利嗜血的目光。
少年身上被划满了大小伤口十余道,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滴血,可是那个少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就像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少年缓缓的抬起头来,面若紫玉,目若朗星,就这样直勾勾的凝视着任毅,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
少年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杆镔铁战刀,这柄战刀血迹已干,但大半刀面被血渍污染,显然这名少年身经百战。
一旁的枣红马噗噗的打着响鼻,似乎是自家主人的迷粉。
“壮士受伤了,”任毅道,“我们进帐去聊。”
少年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随任毅进了营帐。任毅顺势也叫来了一个擅长治疗外伤的乡勇,少年的随身马匹也被另一个乡勇牵去了马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