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老贼实乃欺人太甚”典韦怒道,“子坚是朝廷任命的骑都尉,说架空就就架空,这丁建阳和吕奉先,不为人子”
吕灵雎听了这话,脸色一沉,但终究没有开口反驳。毕竟,自己兄长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点太不讲究了。
任毅一看吕灵雎脸色阴翳,就知道典韦口不择言,令吕灵雎不快。
任毅瞪了典韦一眼,道“丁建阳只与我等城郊处的一片荒地,粮秣兵甲自备,丁建阳概不负责。”
“主公,那我等该如何是好”黄忠道,“丁建阳如此打压我等,我等何以建功立业”
任毅仓促间也想不出好办法,以手托腮,一脸苦瓜相。
“哈哈哈哈哈”郭嘉灌了一口酒,放肆的笑道。
“郭浪子你笑什么”魏延怒道,“尔是在嘲笑我等吗”
任毅摆了摆手,道,“奉孝,你可是有了破解的方法”
郭嘉道“丁建阳打压主公,在情理之中。”
郭嘉继续道“吕布和丁建阳这一对义父子,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
“主公已经得罪了吕布,以吕布的心胸,必然会记恨主公,在丁建阳跟前常说主公的不是。”
“更何况,主公是阉党的人。”
“清流之人,恨不得把阉党杀干净,以丁建阳之关系网,得知主公出身阉党,不是难事。”
“丁建阳虽出身泰山寒门,但自幼勇敢善战,得到了泰山羊氏嫡女的青睐,自此平步青云。”
“所以,丁原和清流是一伙。痛恨主公就在情理之中。”
“况且,嘉敢断定,若非阿韦为主公护卫,吕奉先,今日一定会斩主公于营中,丁原再趁机泼主公一堆脏水了事。”
“我说郭浪子,”冉明道,“你这分析的倒是有板有眼,头头是道,可是,你得告诉主公,告诉我们大家,该怎么做啊”
“此事易尔。”郭嘉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道,“无非卧薪尝胆,一鸣惊人罢了。”
郭嘉继续道“不是郭某吹嘘,阿韦和黄叔之勇,天下前三;冉,陈,魏三位将军之勇,亦是万夫莫当。”
“所以,宵小之辈想取主公性命,还得问主公手下的万人之敌是否答应。”
“谁敢动主公,俺老典第一个不答应”典韦拍案大叫道。
“俺也是”猛士们齐齐符合道。
“谁敢欺负子坚哥哥,就是跟我吕灵雎过不去”吕灵雎也攥紧了小粉拳。
“敢欺负子坚,我郭奉孝,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郭奉孝低喝一声,继续道,“所以,这不就对了吗。”
“主公只需要服从丁建阳的安排,做出一副招兵的架势,然后兄弟们不声不响的全部过去。”
“主公手下士兵的精锐程度,郭某生平罕见。”
“主公除了自己人,也招不来什么士兵。不过这样正好掩人耳目。”
“主公可以在那狭小的方间,把兄弟们的精锐程度,再提高一个档次。”
“我郭奉孝就不信,他丁建阳,会有不露出破绽的那一天起。”
“到时候,主公趁乱斩杀丁原和吕布,又有皇帝诏书在手,代理并州刺史,不就顺理成章吗”
“运筹如范蠡,帷幄似陈平。”任毅叹道,“奉孝之智,实为天人啊。”
任毅继续道“诸位,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了,似奉孝这种智士的可怕之处了吧。”
众人皆是一脸后怕的点了点头。幸亏这个郭浪子是自己人,不然
方阵既定,众人也不再墨迹,就散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