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不过是她为了请假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她微抿了唇,点了点头“好多了。”
徐景阳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看你今天都没来还以为感冒加重了呢。”
他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给你买的。”
林望书没接“什么”
“蛋糕,我问过寻雅了,她说你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家了。”
“谢谢,不过我最近在减肥。”
她礼貌的拒绝了他的好意,继续往前走。
徐景阳跟在她身旁“我听说你月底要参加一个选拔”
林望书点点头。
他东扯西拉的说了很多有的没的“那天我正好没课耶,礼堂好像离的挺近,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他说这话时,时刻观察着林望书的表情。
“那个”他犹豫的挠了挠头,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我可以去看吗”
林望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自己“选拔那天本来就是公开的,你想去的话当然可以。”
徐景阳开心的嘴角的咧嘴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那我到时候去给你加油。”
林望书礼貌的道了声谢,走到琴房门口时,她顿下脚步“我到了。”
徐景阳笑道“我看着你进去。”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林望书没有再理会他,开门进去。
然后动作极轻的把门关上。
徐景阳站在窗户旁看了一会,她把琴谱放下,手臂抬高,将长发随意绑成马尾。
露出白皙纤细的天鹅颈。
她演奏的曲子徐景阳没听过,他对音乐没什么涉猎。
但是很好听。
微风将白色的窗帘吹的晃动,暖阳沿着缝隙渗进去,她周身都像是镀了一层光。
像误入凡尘的仙女一样。
陈旬电话打了十几通,蒋苑就是个公事公办的机器人,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一句话。
“待先生下飞机了,我再给您答复。”
怀里的女人都索然无味了,他就跟块望夫石一样,站在露台,盯着酒店大门外的车来车往。
江丛羡不来就太没意思了。
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陈二公子,实则是江丛羡的一条舔狗,说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宾利车内,江丛羡长腿交叠,看着笔记本上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
蒋苑在前面开着车,一边说着“方才陈二公子打来电话,听他话里的意思,陈老爷子好像有意让你成为陈家女婿。”
江丛羡将笔记本合上,随手放在一旁,不太感兴趣的问了一句“陈家女婿”
蒋苑点了点头“您见过的,之前在江北慈善拍卖晚会上,与您打过招呼的陈素敏,您还夸过她眼睛好看。”
这几日的舟车劳顿,江丛羡平静的眼底也稍微浮现一抹倦色。
他抬手按了按眉骨“不记得了。”
哪怕的确有说过这种话,也并不意外。
生意场上总得说些漂亮的奉承话,夸男人事业有成,夸女人长的漂亮。
来来回回也就这点套路。
拉拢人心嘛。
他有野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与生俱来。
那点自命不凡的清高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车子匀速行驶,停在了酒店楼下。
陈旬通过窗户看见了,连忙让小弟下去迎接。
江丛羡才刚从车上下来,就瞧见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