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将作为海军的最高战力,都有着与实力相匹配的待遇,上头给三人准备的住房在马林梵多最好的位置,作为彼此的邻居,他们却很少在家门口碰到
究其原因,是因为对他们来说军舰或者办公室才更能称之为家
但是对于另外那个世界的三个人来说可不是这样的
是的,他们从各种信息的整合中推测出了这个答案,那些梦境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记忆
因为梦境的内容虽然与过去有关,但就连某些事情的细枝末节都在梦里呈现的巨细无遗,不可能会存在同时这么了解他们三个人的能力者,于是能力者编造梦境的猜想不攻自破
聚会的发起人出乎意料的是萨卡斯基,仔细想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毕竟把她带回来,十年如一日受她敬仰的,正是萨卡斯基
而这个庭院,则是她最愿意呆的地方,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
库赞有一次在小姑娘给他回的信里读到过原因
优雅秀气的花体字是这么写的
“我所憧憬的人每天早晨都穿过庭院离去,每天傍晚也穿过庭院归来。所以我要在这里等着,第一个目送他离开,第一个迎接他回来”
库赞在下一次回信的时候问了
“那他要是哪天晚上没回来,你怎么办”
他知道她所写的憧憬之人是萨卡斯基,很难想象那个近乎工作狂的男人也会早晚保持规律的作息。而且萨卡斯基需要外派的任务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
“他不会”
“不需要我等他会说,如果没说,他就一定会回来,而我就坐在这里安心的等他回来”
他那时收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反应来着,好像笑了。像是在笑女孩的天真,又像在笑自己这番问话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算了,既然她是如此期待着,那还是希望她能得偿所愿,每晚都守在萨卡斯基的归途上吧
谁知道,后来再不见归途的,却是她自己
天色不早了,太阳已经在山边隐去了半个身形
库赞先波鲁萨利诺一步来到了庭院,萨卡斯基换上了一身常服坐在树下的茶几旁,正出神的望向头顶的大树蔓延向天边的枝桠
“秋千呢”
库赞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在做”
萨卡斯基似乎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简短的回答了他
“这树倒是没有那么茂盛了”
在那个世界里,小姑娘格外偏爱这棵种在庭院中心的树,明明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她却十足爱惜。后来更是央求萨卡斯基为她装一个秋千,那秋千用的还是波鲁萨利诺送来的科学部队的材料
“她真的很喜欢你送的秋千,你说是吗,萨利”
“诶,能别这么叫我吗”
波鲁萨利诺从他身后走出,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不着调的懒散,表情却十分可怕
“哈,你那表情,好可怕啊”
库赞学着波鲁萨利诺的口头禅,语气却带着几分嘲讽
萨利,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他的名字
而那个人却因为他,在绝望中支离破碎的死去,死的那么屈辱。
库赞甚至没能赶上她断气的时刻,只迎回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萨卡斯基还是一言不发,仿佛没听到在场另外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他伸手倒了杯酒,一口辛辣从舌尖烧到喉咙,流进胃里却好像变成了刺痛
他只是盯着树下空无一物的位置,仿佛还能看见他养大的小姑娘那一头金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