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时总虽然没难为我们,但每回进去时总都冷着脸,太吓人了。”
“别提了,我感觉咱们旁边不是总裁办公室,是南极冰山场。”
“文姐,时总最信任你,该你上了”
“”
温文叹了口气,“我试试吧。”
她秉承着“及时关心老板身心健康”的原则,深深吐息之后,以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敲响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低低的一声“进来”。
温文放轻脚步,走到办公桌面前,时蔚把头从文件里抬起,眼角一掠,“什么事”
“咳。”温文“是这样的,时总,扶风公司把这个星期的监控视频提前送过来了。”
时蔚波澜不惊的瞳孔终于有了异色,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问“发现什么了”
温文眼神飘了一下,“舒小姐这段时间和那个刘知予似乎走得有点近”走廊的监控还拍到刘知予深夜给舒小姐送东西。
时蔚点头。
“有点”,就是非常近,温文只是说得委婉,她对自己的助理多少都有点了解,思虑一番后,时蔚牵了下嘴唇,“视频拿给我看看。”
“这呢”温文像是早有准备,从身后拿出平板电脑,手指一划,神色恭谨地递过去。
之前时总让她问扶风要所有有关舒甜的监控视频,对方每周送一次,都是由她来看。
现在时总情绪不佳,温文知道和舒甜有关,所以提前准备了视频过来,她们家老板太端着,得多刺激刺激。
监控录像上的画面是灰白色,但时蔚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人拉过舒甜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舒甜盯着人家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久。
温文看着自家老板的眉头越揪越紧,嘴角逐渐崩成一道直线,脸色越来越暗沉
她悔恨地别开眼。
完蛋,好像刺激过头了。
时蔚的手指在平板上点了两下,截图,然后放大图片到最大倍数,才勉强看清了被塞进舒甜手心里的那一堆“破玩意儿”。
大概是一把糖,唬小孩的东西。
时蔚突然扯了下嘴角,笑了,“温文。”
舒甜下午的排练很顺利,和组员的配合也更默契,万宏又难得地点名夸奖了舒甜组和上官晓晓组。
他也没想到这位上面有人的舒甜,看上去像个娇弱的金丝雀,实际居然还是个天赋挺高的年轻人。
有天赋有实力的人,在哪都会被高看一眼,这批新人里,舒甜和上官晓晓最优秀,其次是刘知予和其他的一些人,万宏对两天后的考核很是期待。
很快到了九点下课,舒甜刚被夸过,心情还不错,她甚至感觉推开教室门就能看见单人宿舍在向她招手。
但是没有,她抬头只看到了两张极其熟悉的面瘫脸。
是那两个工作人员。
“舒小姐。”其中一人对舒甜点了下头。
刘知予隐晦地看他们一眼,轻轻地把手搭在舒甜肩膀上,笑着问“这”
“不认识。”舒甜冷飕飕地看了两人一眼,扭头否认。
“舒小姐,有您的电话。”
那人继续绷着脸,念完该说的台词。
“电话”两个字触及到了舒甜的神经,她突然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说话那人一眼,“不接,说了不接就不接。”
说完,她伸手把两人往边上一推,拉着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