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摘只在月夜绽放的稀有花朵。”琳娜说。
“因为平时都是她在教我认识花,我们想要报答她,也觉得要报答的话,当然还是送花最好。”
“可是,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了。”琳娜说。
“所以,那就是翠丝离开威尔兰的夜晚。”林潇说。
“有一阵子,我因为无法接受现实,而一直在烦恼心中的痛苦一直持续下去,就这样子烦恼到最后。”
“开始觉得翠丝背叛来我们,虽然心中深处明白并不是这样的。”琳娜说。
“可是,明明翠丝的事情让我那么烦恼。”
“在她去世后的现在,我却只想得起快乐的往事而已。”
“一起去摘花的事情,发现稀有花朵而凯西你的事情,编织花朵而一起欢笑的事情。”
“很奇怪,居然只有开心的事情,明明那个时候我们还小,应该也常常在吵架。”
我并不觉得奇怪哦,回忆中的翠丝总是笑容满面,这不是很美好的事情。
林潇说。
“你知道花语吗,长春花的。”琳娜说。
“不,我不知道,可以告诉我吗”林潇说。
“长春花的花语是友情和美好的回忆”
“每当我看到这种花,就一定会想起来,我和翠丝的美好回忆。”琳娜说。
“雷斯你要去哪儿”林潇说。
“我想去找莱尔调整一下我的风格长笛,抱歉,因为有约定时间,所以有事情的话能不能等之后再谈。”
“好的,路上小心。”林潇说。
“他真忙啊。”阿基说。
“呵呵,因为雷斯总是行程塞的满满,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好忙。”林潇说。
“原来如此,不过看起来他也已经越来越顺手。”阿基说。
“你是说什么。”
“长笛可是你母亲以前在用的龙刃器。”阿基说。
“真的吗。”林潇说。
“你看起来很高兴”阿基说。
“改性吗,的确毕竟妈妈的龙刃器,现在是让同伴的雷斯在演奏。”林潇说。
“这令我的内心有种温暖感觉。”
“是吗,那就好。”
“嗯,雷斯的音色真的相当金桥,这么形容声音可能很奇怪,但不管再怎么激烈的战斗。”
林潇说“也绝对不会走音,将不安和迷惘还有恐怖都驱散的音乐,他的音乐救了我很多次。”
“直率的音色,的确很像他的生存方式。”
“的确,我记得妈妈就是雷斯的师傅吧,妈妈的演奏是什么感觉”林潇说。
“无可奉告。”阿基说。
“真可惜。”林潇说。
“要说印象的话的确还有一点点。”
“她看起来很商场即兴曲,这一切都可以轻易融入音色中。”阿基说。
“这就是我对你母亲演奏的印象。”
“阿基,原来如此,谢谢你愿意告诉我,原来妈妈擅长即兴曲,我好想听听看。
并非没有办法听到。”
“最近从雷斯的演奏中,我感觉到了类似的气氛。”
“雷斯吗”
是啊,跟同伴共奏的机会变多了,他在即兴方面的技术也开始进步。阿基说。
“虽然不可能完全一样,但师傅传给徒弟继承下来的音色绝对不会只有小小的影响,你想听到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