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蝶凑近他,问“你现在的心理活动是不是很丰富”
傅泱“一般。”
“你的脑补能力随我,言语表达能力随了某人。”赵玄蝶偷偷望了眼楼上,趁董岄还在换衣服,悄声问儿子“你们真不打算要孩子啊”
傅泱说“她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要。”
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噩梦,是被亲生父亲扔进沼泽地。
第二个噩梦,是董岄昏迷不醒的那半个月。
除了生命和她,其他都是身外物。
赵玄蝶瞅着儿子“就不怕你奶奶不高兴”
傅泱说“不是还有大哥”
“你说傅矜那个放长线钓大鱼的,稳得很,没个年搞不定安盈。你奶奶靠他还不如靠你。”
傅泱“哦。是你不高兴吧”
赵玄蝶摊手否认“我没有啊,我无所谓啊,我就随便那么一问。我年纪轻轻,不急着当奶奶的。主要是你也没问过我儿媳妇的意思,你一向喜欢擅作主张。这一点又随了某人。”
傅泱考虑了一下赵玄蝶的话。
他担心董岄的身体,一直都是单方面决定不要孩子,从没问过她的意思。
晚上。
董岄洗漱完出来,傅泱的目光追随着她。
等她敷完面膜,涂完护肤品,他走过去“要帮你涂后面么”
董岄瞅着镜子里欲言又止的男人“傅老师为何心事重重”
傅泱把她的长发放到一边,给她涂护肤乳。
他斟酌了一下,才说“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董岄怀疑傅教授是想开车,变着法子提要求。
她扭头,挑起他的下巴,露出杜伶人般的媚笑“公子想不想跟大爷快活快活”
傅泱揽过她的腰,把她摁到腿上坐稳,捉住她的手不让她造次,说“别闹,严肃一点。”
董岄收起坏笑,勾住他的脖子坐得笔直,清了清嗓子“好,严肃,严肃。傅老师请开始。”
傅泱失笑,捏了捏她的脸。
董岄发觉赵玄蝶和傅泱一样,都喜欢捏她的脸。
二十多年前,赵玄蝶穿着校服,蹲守在学校门口小山坡上,冲着校草吹口哨,尬舞了一曲“dasan that itte a i ah yeah yeah yeah yeah retty the oosite soe dre on a ood young n。”茶山上的那个小阿妹啊吔吔吔吔俏模样,引来了的那个对面坡上吔,砍柴的少年郎
傅峰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与她擦肩而过。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赵玄蝶爱穿红裙,梳个麻花辫,发尾翘得老高。个性张扬、热情似火。
她一甩麻花辫,能迷倒一大片。
有她在,没有任何人敢靠近傅峰。
他成了她的专属品。
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之间的友好交流,没人敢去惊扰。
情敌望而却步,校草再俊也只可远观。因为没有人可以战胜这位竞赛稳拿第2名的天才少女。
赵玄蝶给傅峰唱了两个学期的情歌。
让他当了两个学期的第1名。
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照片并排贴了一年,贴到落灰也没变过位置。
赵玄蝶站在第二名的位置上,冲傅峰抛媚眼“嗨,年级第一。”
傅峰趁着四下无人,往她脸上捏了一把,评价“也不是很厚。”
彼时她没懂那话的意思,穿着红裙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