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最成功的时候,孩子才上小学,本来琐事就多,因为感情不和,和前妻离婚后,工作和家里大大小小的琐事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外头,他是个杰出的律师。
私底下,外面再成功再风光的男人也会流露出抱怨的话语。
言辞客套话一番后,拿着周纵给的调查资料,回去研究。
他们对陈清韵的行踪已经掌握得八九不离十。
就连保镖的家庭状况也知道得差不多。
比起一开始的报复,言辞更希望在这冰寒天里,给陈清韵一个大礼。
她越来越忙了。
因为时参搬出去的原因,她没有再见过他。
这个人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一样。
可想起十多年前,她又时不时地猜想,他会不会还跟踪她。
无声无息地。
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哪怕她有所察觉,依然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时间太赶,言辞没有抽出多于的功夫去调查他在哪。
只是潜意识里发现处理陈清韵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容易。
几乎等同于陈清韵把所有的行踪都送上门来。
譬如她逛商场的时候,身边只带一个保镖。
有很多次下手的机会。
飘着大雪的夜,言辞动手了。
计划周全,没有破绽。
彼时,她不知道有人在离她又近又隐秘的最佳距离。
时参坐在车里,单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
“比起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周律师更应该在意自己的家庭,不是吗。”
低哑的男声,好似浸过冰雪,传到电话那头,让人心生寒意。
乍听是温和的提醒,却蕴含极深的警告意思。
电话那头的男人并没有害怕“时家的大少爷就喜欢这样子威胁别人吗”
“你看我是好人”
都不是好人。
却在这里讲究真理。
周纵不想自己被这短短几个子唬住,义正道,“难道你不觉得你给她带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吗只有我,从一开始出现,就让她感到温暖和需要,你让我远离她,凭什么。”
“是吗。”时参云淡风轻,“可是没有我,你连出现的资都没有。”
周律师哑口,竟然也分不清时参到底是不是失忆了。
“不管怎样。”周纵生硬着口吻,“她是迟早要走的人,就算我远离她,你也接近不了。”
远处,已有了动静。
时参挂断电话,扔开手机,让车子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这座江桥虽然没有翻新过,然而因为之前的事故,已经做了加固防护的措施。
所以,哪怕言辞从江桥上跳下去,也可以第一时间救生。
知晓她一切动机的时参到底没插手,只是推算出最坏的打算,再给出应对的措施。
幸在,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
市区。
言辞站在路边。
风大,吹得她脑袋嗡嗡的。
比起拉一个小姑娘下水的愧疚感,她此时的无助感更深一些。
大概这就是报复过后的失落。
让仇家经历自己曾经经历的,明明是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然而她什么都没有。
反而觉得空荡荡的。
没有空站太久,她看见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靠在路边。
像是随意地路过,又像是蓄谋已久,车窗摇下,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