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
看来这样并不够,信息素必须注入腺体,才能完成临时标记,让盛星野好过一点。
他低头,如圣徒般虔诚地亲吻了一下灼人的腺体。
然后,轻轻咬了下去。
盛星野浑身一颤,褚昼把手从他唇边拿开,捡起地上的碎酒瓶片在衣服上擦干净后,用力在掌心划了个十字,血液争先恐后地溢出,信息素也跟着跑出来。
他伸手,按在盛星野火烫的腺体上,血液里的信息素被吸收,血沿着白色的脖颈往下流,把白t染得血红。
等终于没这么烫的时候,褚昼本就色泽寡淡的唇边已经没了多少血色,他仍坚持弯曲手,让血液流出来。
找到两人的时候,姚律师都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两个少年,身上到处是血迹,狼狈不堪,一个已经昏迷,另一个还在血流不止。
“快上车,去医院。”
褚昼把盛星野扶了进去,他低声问“东西帮我带过来了吗”
姚律师从包中拿出来,有些犹豫“信息素被封等两天就能自我修复重新释放的,可你非要注射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等两天不可以吗”
看着怀里因为难受还皱眉不满的少年,褚昼茶色的眸子里溢满心疼,平静道“给我吧。”
他舍不得磕着碰着的小少爷正在受苦,他一刻都等不了,何况还要两天
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褚昼接过了那两只注射器,放入口袋,然后温柔地轻拍着盛星野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