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了,可以滚了。”泠汐没好气的说。
水风却站在原地不动,似再默默思考问题,又像是单纯的赏夜色。
树屋下的荷塘上飘着几渺荧绿烛虫,远山罩着一层朦胧山岚,月光洒得柔,泠风一掠,雾气涤荡,像是水墨画活了一般。
两个男人面对面沉默。诡异,尴尬,杀气外散,融不进这诗画般的夜色。
树屋檐角的灯笼晃了晃,水风趁泠汐抬头望的空当,猛地将人拽出一大步,继续方才的对话,“起夜对吧,三更半夜遇见,算是缘分,不如一起撒个尿,增进一下感情。”
泠汐甩开对方,眸光如刀。这风骚水风东拉西扯的本事一如既往的好。
谁他妈跟你一道撒尿,还增进感情。
水风将头凑过去一点,好心提醒道“憋尿,肾亏,满足不了小月亮,她可是要跟别人跑了。”
这话彻底惹怒泠汐,掌心凝出一道杀气,刚要袭向对方,猝不及防,头上浇下一盆热水,浇了他满头的花瓣药草。
水风轻笑,扬长而去,“时间,位置,算得刚刚好,能喝到小月亮的洗脚水,你可真有福气。”
山月感觉不对,低头一瞧,惊呼一声,盆呱唧掉了,跳下树屋瞧见挂了满头花瓣草叶水珠子的九哥哥。
“还好么”山月捂住一只眼,不忍直视。
九尾狐吐出一口带草叶子的洗脚水,气运丹田,“还好。”
点火,烧水,将九尾狐强摁到浴桶里,山月撸起袖子,为表歉意,她要亲自给九哥哥搓澡。
泠汐耳根红透,“不不不是说好的只搓背,不不不搓胸么”
“我是见你的胸长得实在可爱,忍不住”
泠汐往后仰,差点压塌了浴桶,刚开始小丫头用澡豆给他擦身,澡豆融化后,改用丝瓜瓤搓洗。
不知是青丘的丝瓜瓤本就坚韧如钢丝球,还是小丫头长了劲,力道大的让他忍不住吸凉气。
山月觉得丝瓜瓤不好用,干脆仍了直接上手。那双小手再胡来的话,他怕控制不住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山月满眼惊奇,小脑袋凑过去,“呀,九哥哥你脸红扑扑的,身子也被我搓得红扑扑的,好想好想,狠狠蹂躏你哦。”
泠汐扶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话”
“自学成才。”小月亮语气十分傲娇。她才不会说她偷偷看了小话本呢。
那双小手又开始上上下下殷勤的劳动,泠汐浑身燥热,受不了了,九条尾巴chua的竖起来,勾了内衫覆在身上,抱起山月,一闪身压到塌上。
“九哥哥”小软音叫得他浑身一苏。
不能让小丫头继续放肆下去,先堵住她的嘴。
呼吸燥热间,他一手摸上她的唇,塞了块糖球进去,咬牙切齿道“夫子要求背诵的文章,背一遍。”
“”
怎么好像有点生气呢,感觉怪怪的,难道方才搓疼了他
山月吸溜一口舌尖的甜蜜,小声的讨好处“背过了给我玩会你的尾巴可以么,毛绒绒的,蓬蓬的,软软的,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九尾狐咬牙根,“成交。”
再这么折磨下去,真会如了水风的愿,患上隐疾的
自从回到树屋后,山月一直再盯着水风送她的那颗逗逗糖瞧。
连饭都吃的心不在焉。
透明的。
她见别的同学的糖是五颜六色的,唯独她的是透明的,且乖巧的不像话,枕着小胳膊像是再睡觉,戳肚皮也不醒,只翻个身继续打呼呼。
为何别人的糖球都是吵吵闹闹的性子,颇喜欢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