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了我再叫,然后咱俩再一起叫,声音要大要响亮哦。”
二公子彻底呆住,看着按在他胸脯上那只魔爪,欲哭无泪。
媒婆给她找的好娘子啊,无节操无底线,赤裸裸的对着他耍流氓
突然脸上印上一团湿软,黄毛狐狸居然亲了他。
初吻,这是他堂堂黄花少爷的初吻织羽都没亲过他。
二公子觉得被玷污了,从身体到心灵,被玷污了浑身的毛奓起来,猛地推开一脸激情的新娘,“你还我清白”
对方好大力气,山月被狠狠甩到地上,一时纳闷。
杂毛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山月揉着屁股站起来,嘟着嘴说“杂毛啊,哪里我做的不对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啊,难道你家长辈没告诉你对待母狐狸要温柔一点么。”
后面的话二公子没听进去,“杂毛”二字刺痛了他的耳朵。
他揪住山月松松垮垮的衣领,“再喊一句杂毛我就剥了你的皮,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干扁丑狐狸。”
这杂毛方才还身娇体软易推倒,这么一会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更没想到他这般壮实,直接将她拎起来了,山月腾空踢腾着两只小短腿。
“我怎么丑了我还小,还没长开,长大了就是个绝色美狐狸。我还没嫌弃你是杂毛呢,哼”
说着,变回狐狸身,据理力争,“你仔细看看,我好歹全身的毛都是黄的,不见一根杂色,你再瞅瞅你自己,又白又灰,脏不拉几的。”
二公子气得将黄毛狐狸狠狠仍到地上,干脆自己也变回狐狸身。
于是洞房花烛夜,两只光溜溜的狐狸滚成一团,互掐互咬互损,互相伤害,不遗余力。
“你那灰色耳朵难看死拉,像野狼一样。”
“你那一身黄毛才磕碜,那是什么黄,土坷垃黄,屎黄屎黄的,像我拉的粑粑。”
“你浑身的白毛才恶心,又稀又疏,娘娘腔。”
“你眼睛长得才变态,人家狐狸的眼睛是细长的,你的是圆的,圆的像狗眼,汪汪汪,活像只黄狗”
“你的人身才叫寒碜,胸肌那么大,手臂那么粗,力气那么大,像是杀猪的屠夫。”
“你还有脸说我,你身材更差劲,一点胸都没有还穿个肚兜,肚兜都觉得羞耻。”
“我跟你拼拉”
“来呀,怕你这黄毛不成”
天亮了,两人先后变回人身,衣衫褴褛,气喘吁吁躺在地上。
榨干了彼此体内最后一丝力气,打不动了。
门被推开,灌进一丝凉风。
逆光晨曦中走进个披着翠羽披风仙气飘飘的姑娘。
那姑娘见到这一室暧昧,泪眼汪汪,十分痛心的模样,捂了捂嘴,转身跑了。
山月见杂毛满血复活腾地站起来,追出去,“织羽,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啊,这不是真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气气你啊”
一个人溜回树洞的第二日,山月收到一封狂草体书信。
是一封休书。
背后还作了首打油诗
树洞有个黄丫头,毛少平胸塌鼻头。
洞房之后退了货,从此没人敢娶咯。
“杂毛”山月揉碎信纸,后槽牙咬的咯吱响。
那只杂毛狐,裤裆里头长肉瘤,好大一坨。
自己患有隐疾,居然还敢嫌弃她胸小。
别让她再见着,保准将他那一坨肉瘤给拽下来。
等着吧